话的,直接动手呗!
十来个干惯了农家活的硬汉子,手里大都拿着家伙事儿,最损色的一个也拎着半截破锄头,居然近不了这“叫花子”教员的身前,这位小学老师估计当时还留着情面,没下狠手,不然这几个屯儿里的闷头儿汉子心里可是清楚,就这来来去去几个交手,早够他们歇儿菜躺下几回的了。
扑腾了将近半个小时,屯儿里汉子们和“叫花子”教员累得都不轻,这时张寡妇才一边系着上衣扣,一边抱着孩子匆匆跑出来劝架,合着人家张寡妇也没受啥欺负,看样子还有些红光满面,这些没讨着啥便宜的农家老爷们只好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作鸟兽散
张寡妇见人群都散了,又把“叫花子”教员拉进了屋,屋里土炕上趴着的正是被脱得精光儿,且昏迷不醒一后背黏稠的乳白色液体的小马同学。
班主任二话没说,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一大块白色粗布沾着糯米水,在小马的后背上就着白色液体反复地摩擦。
渐渐地,小马背上的白色黏液越来越少,随着班主任的不断用力,一片片血红的印记显现了出来,有点像刮痧时的红色沙点,但却极其有规律地聚集成了一片一片的鳞甲形状。
几分钟过后,站在一旁的张寡妇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但立即下意识地堵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再惊动了邻居。
然而让张寡妇如此吃惊的是,就在小马这个岁孩子的后背上,竟赫然被刮出了一片片鱼鳞,密密麻麻的鳞片有些像人的指甲,薄薄的一层稍一用力就会卷曲脱落,但随即在皮肤的原处又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生出一层新的肉鳞片!
满头大汗的班主任此时稍松了口气,抓了一把被刮落的鳞片小心翼翼地揣在了兜里,随后让张寡妇拿来半瓶老白干儿,撒在了小马的后背,随手划着了一根儿火柴,活生生点着了火炕上的小马!
可怜的孩子一声尖叫,便再也没了生气儿
“叫花子”班主任看着炕上的“小马”被烧得差不多只剩下了一小撮儿白灰,便随手甩给了张寡妇三张大团结,叫她和谁也别说起今晚的事儿,随后就匆匆走出了小院儿,只留下一脸惊恐错愕的张寡妇抱着怀里的小闺女儿一阵发呆。
“烧烧成灰了?可是,马叔儿,你不还活得”
我看了看马老头儿和他身边的两个活蹦乱跳的儿子,想说的话被卡在了嗓子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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