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香味儿随着人的情绪激动还能变浓!
小爷我立刻狠狠吸了两口,转身撒丫子就跑开了,因为我已经清晰地感觉到,那黑皮紧身衣的大波妹正在从腰间掏东西!
为了多闻两口大波妹的体香,被人家随便掏出什么东西给小爷我的身上再怼个窟窿,这赔本买卖不是东北文化小痞子的风格。
跑回不远处大李老板的身边,我似乎还有一阵恍惚,这香气确实怪异,稍闻之下会让人精力爆棚,但离开之后却顿感一阵莫名的空虚。
难不成,小爷我自东北来京,一路奔波导致体力都开始下降了?
“寻思啥呢?怎么就去写个出价条标,还这么磨磨叽叽地!”
我简单的说了刚才和黑衣大波妹的事儿,至于她身上的那股神秘香气,当然还要不免添油加醋一番,听得大李老板踮着脚尖朝着黑衣人的展柜方向不住地砸吧嘴。
“你拿会儿!”
大李老板突然把怀里的小布兜子硬塞到了我的手上。
“干啥?”
“我也去投个纸标去”
“你个熊色货,我不都投了完了吗正所谓色即是空施主,慢走啊!小僧劝你悬崖勒马,以免惹骚伤身啊”
“呸!你个叫花子,自己吃完了独食儿还给别人使脚绊子,最不仗义的就是你这号的货色!”
大李老板此时明显色火攻心,甩开了大脚丫子就冲了过去。
叮铃铃!
那个看场子的旗袍美女此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摇了摇手中的金铃铛。
“各位,这边十二个展柜上的宝物暗标已经结束,稍后卖方会公布最后出价最高的买家其他展柜上的物件儿,现在也都摆放差不多了,请各位移步!”
旗袍女话音一落,那六个黑衣人立刻手脚麻利的收起了展柜上的檀木小箱子。
这一出儿来得风卷残云,让所有人似乎都有点措手不及,而最着急的似乎是就差两步走到黑衣人身边儿的大李老板,那叫一个扼手惋惜,那叫一个痛不欲生,堪比孝子贤孙就差一步没赶上高堂的追悼会一般。
“慢着!何必着急走?”
突然一个音调不高却异常清晰的声音自人群后面接近门口的方向传了出来。
很多人不以为意地回头看了一眼,却大都被刚刚说话的人物吓了一跳!
更夸张的是今晚参加暗庄的这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财团老总和大藏家们竟然随即纷纷开始自动后退,在人群中为似乎刚刚赶到的此人硬生生让出了一条通道。
突然间,整个大厅里顿时安静了许多,一些老资历的大藏家居然开始擦拭额头上的细汗。
小爷我当然好奇这是什么人物,一句话七个字儿,就能让这些欢实了一晚上的财团老总和大玩儿家们瞬间哑声。
抱着布兜子左蹭右蹭好不容易马上要挤到前排的小爷我,突然被一条粗壮的大黑胳膊拉了回来紧锁在了双臂里,我回头一看竟然是不知什么时候溜回来的大李老板这厮。
“放开,你个熊色,没事儿抱我干啥?”
“你干啥?”
“看热闹呗!”
“啥热闹都敢看,你以为这还是占人家小妞儿便宜闻体香呢!”
“啥意思?我就是凑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排场,好像挺有面儿的!”
“小点声,祖宗,那人是华九爷!”
大李老板紧紧抱着小爷我和布兜子,还把他的张飞脸凑了过来和小爷我玩儿起了嗲声嗲气地耳边细语。
“什么华九爷?我还是花小爷呢!”
“哎!你是真没听说过京城华九爷是么?”
大李老板缓缓放开了双臂,欣赏外星物种一般惊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