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居穷道不穷,乱时还与静时同。家山虽在干戈地,弟侄常修礼乐风。窗竹影摇书案上,野泉声入砚池中。少年辛苦终身事,莫向光阴惰寸功。这首《题弟侄书堂》成为了本回故事的开篇。唐代诗人杜荀鹤所作的这首七言律诗,全诗前句谆谆教诲,年轻时不要怕经历辛苦磨难,只有这样才能为终身事业打下基础;后句是危言警示,不要在怠惰中浪费光阴,说明了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辩证道理。这首诗语言上通俗浅近,平易自然,通读全诗,没有一难解字句,质朴之至,仿佛从诗人心中自然流出,毫无半点雕琢痕迹。我的这场清醒的大梦就要醒了,正所谓夜里千条路,早起买豆腐。即便一个人再有想象力和创造力,而在现实面前你也不得不去面对,不得不从头做起,从零开始,经历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梦里的我可以通天入地,呼风唤雨,可是现实中的我则是被种种苦难折磨的七荤八素,几近崩溃。除此之外,这首诗的作者杜荀鹤,我们也要简单的介绍一下。杜荀鹤,晚唐现实主义诗人。字彦之,自号九华山人,池州石埭(今安徽石台)人。杜少年时,因家境贫寒辍学,投奔九华山秀林峰,寄宿僧舍,苦读于山中,自诩是“江湖苦吟士,天下最穷人”。青年时期,累举考不第。直到大顺二年,他四十六岁时,才中进士(第八名)。当时政局动乱,未就官职,还乡闲居。后入南唐,授为翰林学士。知制诰,不久即病逝,终年五十八岁。翻开历史,在悠悠的历史长河中,我们这个苦难深重的民族,从古至今就不缺天才文人。可在旧的时代,能够施展理想抱负的才子们几乎凤毛麟角。即便我们今天走进了新的时代,依然还有666厂这样黑暗的角落...
闲言少叙,书接上文。上回书正说到,白胡子老太太按照阴司律法把田老师打入忘川河中,受刑500年。但是,我当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位执法犯法的老妖婆,刚才还在工作时间对着化妆镜补妆呢,在这期间她玩忽职守不知道要放走多少应该打入河中的贪官污吏。想到此处,我是眼露凶光。这位白胡子老太太也是心思通透,见我目露凶光,她也是微微的打了哆嗦。不过,这老妖婆也是阅历极其丰富,真是木鱼流入大海里——闯荡过江湖的老梆子了。她冲我深施一礼道:“上差莫要动怒。您不要误会,我在当差时间对着化妆镜梳妆打扮,这原本就是老身的差事。”我一听这老妖婆这么说,差点没把我气晕过去。上班时间在这描眉打鬓的,感情这是她的工作。要是这样的都能蒙混过关的话,我这上差也太好蒙了。这老家伙真是恬不知耻,犯了错居然还能说得理直气壮的?可是这位白胡子老太太与众不同,不慌不忙的和我解释道:“想当年老身也算是美艳绝伦,可是因为每天对着镜子化妆,耽误了一件大事。死后冥王念我,功大于过就让我在忘川河边当差,永世不得超生。并且,我每天都要在这里把自己画的面目狰狞,并且粘上胡须,以赎前世的罪孽。”我一听人家把冥王都搬出来了,还说的有根有据的,那我真就不能再说什么了。可是,这老妖婆思维缜密,心思细腻,不温不火的接着说:“上差您请上眼,您看那奈何桥头那两个鬼差在做什么?”我顺着老妖婆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奈何桥的一侧,有个小豁口,两个鬼差站在那里,正在逐个用扫描器扫描鬼魂。只要扫描器报警,那鬼魂直接就被套了过来,然后甩入忘川河中,下场与田老师一般无二了。哦,我明白了,阴司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的。只要是扫过了条码,所有的记录也就注册了。那这么说,眼前这老妖婆不仅没错儿,而且工作的还挺认真呢。
我这一看冤枉了这老太太,也有些不好意思。对这老妖婆说:“这位老人家,看来我们可能有点误会,还请您多多原谅。”这老太太真是个机灵鬼,她站在那里不住的上下打量我说:“上差作为一个生魂,怎么就能有这么大的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