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悠悠天不管,春风花柳争妍。人家寒食尽藏烟。不知何处火,来就客心然。千里故乡千里梦,高城泪眼遥天。时光流转雁飞边。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这首《临江仙世事悠悠天不管》是金元交际之时的著名文学家c历史学家元好问所作的。此人幼年既是神童,后来远离仕途一心著书立说,有“北方文雄”c“一代文宗”之称。这首词是他在金朝灭亡,元朝政府把他囚禁于山东聊城时的一部作品。之所以引用这首词开篇,是因为我觉得词中感慨天道无情,时光飞逝,似水流年的心态和被囚异乡的境遇与我现在是何其的相似啊!是的,时光既能无情的流逝带走所有,又能客观的记录和证明一切。这不就恰恰说明了事物的对立与统一吗?这不就是我们常说的矛盾论和辩证法吗?历史车轮,滚滚向前,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更改和阻止的
闲言少叙,书接上文。我和庞仁杰刚走到技术组门口,就被团支书唐涛喊住了。唐涛冲我招了招手,示意让我过去。小庞一看这也没有叫他的意思,因此他很识相的自己走进了技术组。我赶忙回过身来,走到唐涛面前问他有什么指示啊?唐涛脸上笑的像一朵花,跟我说:“哥们儿,你真能拿我找乐儿。我能有嘛指示啊!”原来唐涛找我是说征文比赛的事儿,据他说,这次五分厂提交上去的征文他都认真看过了,他感觉我的文章写得不错,支部打算重点推荐我这篇文章。因此,他建议我到技术组找管设备的韩姐,让这位姐姐帮我修改一下,因为这位韩姐是五分厂专门给邓头儿写稿的。再有就是,修改好之后还要翻译成英文,中英双文打印两份交给他,他负责转交厂团委。唐涛这人别看五大三粗,可说话声音不大外带浓重的滨海口音,和声细语,加上他比我高出一头,还低着头和我说,我听起来真心挺费劲的。经过我们在这轰鸣的车间中反复的沟通和确认,我费了不少劲,才听明白他说的是啥。我冲着唐涛点了点头说:“涛哥,你放心吧,中英双文下周一下班前我就争取交给你。”唐涛还是满脸堆笑的说:“不着急,一周之内就可以。”说罢他转身就冲车间走去,我也转身要进技术组。挨着技术组最近的小组是挤出组,不知道是谁在运料过程中把料放错了地方,唐涛在那嘈杂的车间中“嗷唠”就是一嗓子,吓了我一哆嗦。我回头看去,同时身为生产调度的唐涛,指着运料的工人正喊呢:“哎!介料能放介嗨儿吗?”一看不是和我说话,我也放心了许多。我一边拉开技术组的门,一边心里想:“你刚才要是说话这么大声儿多好,我能听的那么费劲吗?”
进了技术组左转就是管理组了,我走进去一看,没把我气乐了。有人会问怎么了?还能怎么,这不是周五快下班了嘛。按照一成不变的生活习惯,九头鸟张龙又看完了《滨海快报》的每一个细节。可庞仁杰进屋看见张龙已然是坐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面的上的账本儿,《滨海快报》已经扔在了一边。庞仁杰没好气儿的说:“龙兄,你怎么那么浪费呢?买报纸不看。”九头鸟看着进来的庞仁杰也是又惊又喜,惊之惊,小庞怎么上来了,喜之喜,这回终于不用自己一个人那么孤独了。龙兄喜出望外,来了兴致,将桌上的报纸交给了小庞说:“要不你考一考我?”小庞毫不示弱,拿起了快报,真就考起了张龙。九头鸟就是九头鸟,别看平时表象上呆萌木讷,可这iq真是没的说。张龙不仅能答出主要版面的内容,而且可以说出每张报纸中缝的信息,如:招租c征婚c广告c标语c寻人启事甚至这小子连留下的电话号码都如数家珍。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每年都能决胜于全国高考,真是所言非虚啊!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我一摊双手一脸无奈的说:“二位能就报纸展开如此激烈的讨论,小弟真是无比的佩服。应了那句老话,只要没心又没肺,活的永远都不累!”张龙依旧是那份木讷的表情对我说:“老关,我最近研究了半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