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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岁光阴,浑如一梦,不觉过春秋。憨痴愚昧,日夜为家忧。衣食前生注定,更何须,物外贪求。当思忖,深坑火院,终日个如囚。诸公听我劝,儿孙福禄,莫与为牛。把恩情挫碎,物外精求。管甚红轮西坠,尽教他,月出东头。降心定,回头是岸,咫尺到瀛洲。这首宋代词人无名氏所做的《满庭芳百岁光阴》颇具宿命论的色彩,词中劝人放下家庭亲情c世间俗物而转身即可成仙的论调更为我们所不能接受。千百年来,命运这个历久弥新的话题,成为了多少宗教的起源和学说的开端。又有多少文学作品,把我们描绘成了命运剧本中的一个角色或是道具呢?之所以选用这首词开篇,是因为这一回的故事似乎与命运有关。我一个不经意间的举动,竟然改变了我22岁以后所有的人生轨迹。是的,“人生”——本来这个以生开始,以死结束的过程非常简单,却因为命运的存在让这个本来简单的过程变得纷繁复杂,捉摸不定

    闲言少叙,书接上文。上回书正说到我们这帮年轻人在绿茵场上,对中年大叔们进行了一场惨烈的屠杀。师兄赵刚一直不好意思的陪着冯总,在那帮助他进行身体恢复。而我和毕建于波等人,坐在另一边风轻云淡的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享受着大胜的喜悦。差不多过了一刻钟,对方的大叔们都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赵刚搀扶着冯总一瘸一拐的向我们走来,冯总还冲我们喊着:“你们先别走!”他身后的那帮人也都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的跟在了冯总的身后。毕建一看这个情形,忙说了一声:“不好!”然后他满地踅摸,嘴里还叨叨着:“这个犊子学校,收拾的也太他妈干净了,怎么一块儿砖也没有?”我看着毕建的样子,我乐了。冲着毕建说:“你别忙活了,不可能打架。”其实这道理明在这明摆着呢,对方想挖我们入伙,一场球就踢急眼了,那还挖个屁啊!再者一说,那帮中年大叔虽说人高马大,但是绝不会现在跟我们动手打架的,他们都抽了。现在想起来打架那不是有自杀心理吗?因此,我劝完了毕建,依然在那里笑呵呵的站着。此时,我们这边的人也都朝冯总迎了过去。冯总与我们在球场上汇合,他说:“哎呀,我们老了真踢不动了。本打算踢完球咱们去喝酒的,我做东请请你们。可今天实在是不行了,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我们改天吧,你们听我消息。谢谢小哥几个陪我们踢球!”说罢他回头又和那个大高个儿说:“你,去把足球场的钱给结一下去。”那位二话没说转身一瘸一拐的走向了体育馆,估计是去找管理人员结账了。后来听赵刚说,这塑胶球场租了两个小时花了400元,我们不禁唏嘘在那个年头儿已经是我们半个月工资了。冯总和我们寒暄一阵过后,双方队员握手告别,这场比赛才算结束了。

    路上无话,回到了单身宿舍我们都去水房洗了个凉水澡。由于炎热加上我们刚刚运动完,那自然是出了很多汗喝了好多水。这个凉水澡再洗完,换上干净衣服,浑身上下从里到位感觉整个人都是新的。我们五个坐在301室的风扇底下,高谈阔论,话题自然还是这场球赛。赵刚洗完澡上来了,我们赶忙请他坐下。赵刚看了看我们说:“我让你们好好踢,精神儿滴。你们不仅够精神,而且全都神经了,踢疯了是不是?”李华点起了一支烟,一边吸着一边问赵刚:“师兄啊!你让我们好好踢别给你丢人的,踢他们6:1给你长脸不?”这句话把赵刚气乐了,还没等他说话。我赶忙问:“师兄,我看你和冯总说了半天,你们聊啥了?”赵刚噌地站起来和我们说:“还聊啥了!你们五个就是一帮牲口啊,踢越踢越猛,赢了不就完了嘛,怎么进起来还没完了尼。”毕建这时听不下去了,眼睛一瞪冲着赵刚说:“滚犊子,我们认真比赛是对他们最大的尊重。也别光说我们,就像你们六个老牲口不猛似的,你们少进啦?”毕建这一带动我们哥五个七嘴八舌的都开始质问起赵刚来。赵刚小眼睛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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