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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斯人不堪怜。邀酒摧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钗头凤斜卿有泪,荼蘼花了我无缘。小楼寂寞心雨月,也难如钩也难圆。这首《无题》应该是爱听郭德纲相声的人非常熟悉的,郭老师经常拿这首诗作为定场诗。相传这首诗的作者是马季之子马东二十岁在澳洲留学时恋爱失败所做的。我之所以引用这么一首诗开篇,就是看中了诗中表达出的无聊c寂寞c纠结的心情。这就像我们当年那些有如苦苦追求爱情般去苦苦追求事业的年轻人一样,当我们真正步入到事业中,我们感受到的是无聊c寂寞和千篇一律的生活。在学校的时候,好好学习是为了将来能更好的工作。而你真正的参加了工作的时候你才发现,大学时学了五十多门课程,其实到了具体岗位上也许就用几个章节或者几张纸。当你认为工作会像学校一样上课需要点名时,其实上了班你会发现国企的劳动纪律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严格。尤其是我们实习的那三个月,八小时的工作单调无聊至极。那时,我们经常感怀的一句名言就是:不在放荡中变坏,就在无聊中变态

    闲言少叙,书接上文。上回书正说到,陶峰副厂长把我带到一个小组以后,他并没有领着我们参观。而是和组长交代了几句就带着张龙走了,把我和庞仁杰交给了这位组长。这位组长是为四十多岁的大姐,滨海人,为人热情,处事干练。她把我们领进了那个小破木头门儿,然后笑眯眯的和我们说:“陶头儿说话音儿倍小儿吧?”我和庞仁杰连忙点头,非常赞同这位大姐的观点。这位大姐接着说:“我姓陆叫陆凤琴,你们就叫我凤姐吧!”“凤姐”不是应该是陆姐吗?我心说,怎么称呼这么奇怪呢?滨海人有时称呼人就是这么有特点,同事之间互相称呼有时就取了名字里的一个字儿。尤其在车间的工人们之间,这就算好的了。用绰号称呼对方的,才是最普遍的现象。比如:柱子c盆子c发面饼c大发糕等等五花八门,最搞笑的是他们还会在绰号里取一个字儿,如某人外号大发糕,他可能就被戏称为糕师傅。这些外号c戏称c中间取字儿的习惯可把我们这些新来的外地大学生们坑苦了,多长时间对不上人头儿不说,还无意间得罪了不少人,闹出了不少笑话呢!闲言少叙,书归正文。凤姐还想接着介绍,我却打断了她。我非常识趣的说:“凤姐,我打断您一下,屋外又湿又热,这屋里怎么凉快干爽啊?”凤姐乐了笑着说:“哟,介孩子真灵,一教就会喊姐姐我了。咱这小组是个特殊工序,因为产品的需要,我们这个小组是有空调的。”我和小庞相视一笑,喜上眉梢。我们俩的潜台词就是别看陶峰这个人不苟言笑,说话声音不大,但是他心里有数,我和小庞从心里往外感谢他。组长凤姐带着我们简单的参观了她的生产小组,这个小组就是黑黢黢的那个厂房最靠南的一间了。小组长方形东西通透有前后门,呈“目”字形分成了三个隔间。靠西的两间是生产区,靠东的一间是休息区。两个生产区就是成品扶绕工序和一个特殊的挤出工序,休息区更简单了两个一米三长。二十公分宽的长条木头凳子,中间放了一个电缆木轴当桌子,上面摆了一个破铁皮盒子做烟缸。墙上贴了一个白底红字儿的牌子分外显眼,上书三个大字名曰吸烟点。凤姐把我们最后带到了休息区,递给了我们一个蓝皮夹子的塑料本,白色的标签写着签到本儿。她说:“咱这个小组一人一个工位,也没有你俩的地方,你俩平时就在休息区呆着,有活儿喊你俩。记着上下班签到就行。”说罢这位大姐风风火火扬长而去。我勒个去呀!这啥时候有活儿啊?我看着这四面破旧的墙壁和屋内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陈设,我怎么想起了八路军的禁闭室呢!也不对,禁闭室是不是还有张床啊?我记得是有的,可这屋子里这两个破旧窄小的长条椅也没法躺着啊!少林大学毕业的也许行吧?哎!还是别抱怨了,最起码这屋子里还有庞仁杰这个伴儿呢,关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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