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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一个人的人生,总会有一段段抹不掉的回忆。一个人如果没有回忆,那么他的人生也注定不完美,如果忘记了回忆就意味着许多事要重蹈覆辙。当我时常感慨为什么还未到不惑之年,就总是生活在回忆中,是我老了吗?答案是否定的,一个人经常回忆,不是因为你慢慢老去而是因为你看不到未来。随着我们故事的慢慢展开,我似乎又回忆起当时那艰苦的工作和生活环境。可虽说条件艰苦,但我们却始终保持着积极乐观的心态去憧憬未来。因此我不免想到了这首清代诗人郑板桥脍炙人口的诗篇《竹石》,这不正是当时我们这些年轻人工作和生活的写照吗?然而,时光如小河流水,涓涓不停,我们渐渐成熟,开始喜欢上了诗人留给我们的另外四个字叫做:难得糊涂

    闲言少叙,书接上文。上回书正说到我们兄弟五人在九头鸟张龙的带领下,走进了一个破旧的小平房。进门一看,真吓了我们一跳。这间顶多有20平米的小屋子里摆了八张脏兮兮的小桌子,每个小桌子围着一圈破旧的圆凳。其中已经有七张桌子坐满了奇形怪状的人。屋内光线昏暗,墙皮黝黑,还有片片脱落,露出了红砖黄泥。土地面儿坑坑洼洼,起伏不平,有些坑里还有洒落的积水和菜汤。真是大坑套小坑,小坑套老坑,坑中还有水,水中还有萝卜缨儿,这个九头鸟张龙是真他妈的坑。还没轮的上我多想呢,一个身材肥胖,矮墩墩的中年妇女巧妙的绕过了所有的坑,来到了我们面前。这身材让我想起了东北老家腌酸菜的地缸,还有几句顺口溜呢,是这么说的:有缸粗,没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她用标准的滨海方言问道:“你们几个吃嘛?”吃尼玛嘛!我都要吐了!我心里伴随着她的口音暗暗的骂了一句。张龙仔细一看,他也是始料未及,东瞅瞅西望望,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我们几个跟着他也走了出来,满脸懵逼的看着张龙。毕建过来问张龙:“你咋出来了?是不是因为他家没有狗屎?”我也是忍不了了,我戏谑的对张龙说:“龙兄,你肥头大耳的口味挺重啊!果然是个美食家!”张龙特别郁闷,他把那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说:“靠!我也没想到这个狗屎馆这么次啊。我们学校门口的不是这样的。这么多家呢,我们换一家吧?”李华一把拉住了张龙也问道:“龙兄,兄弟我有一事不明当面领教。”张龙看了看李华,没有直接说话,直接蹲下找了一个小石块在土地上工工整整的写了“狗食馆”三个大字。然后站起身来,用脚尖点着操着家乡口音,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用重音告诉我们:“是狗~屎~馆不是狗~屎~馆!”靠,这话说的听起来,都是一样的狗屎啊!我一把搂住了张龙的肩膀说:“龙兄,别管是什么馆儿了。哪个听起来都不像是给人吃的。”张龙又不说话了,一下挣脱了我走了。我们一看,舍命陪君子吧,早知道这样儿还不如去小超市买俩面包吃了呢。只见张龙挨着个的小平房打开门探头进去瞅瞅,又摇着头退了出来。刘山不解的说:“张龙这是干啥呢?”于波冒出俩字儿:“吃屎!”我赶忙逗于波说:“他要是这么挨着家的吃狗屎,一会儿可就吃饱了,不管咱们了咋整?”于波又说了俩字儿:“削他!”我们正在这跟着张龙屁股后面臭贫呢,突然张龙又看完了一家,一挥手说:“这里还可以。”然后滋溜一下就钻进去了。怎么看着都他妈的不像要去吃饭呢?

    我们跟着走了进去,四下看了看,这家狗食馆儿真是比第一家那家伙强的也就是一丢丢。这里地上铺上了瓷砖,桌椅略新,擦的比上家干净,余下都是一样的破旧。行啊,勉强可以坐下吧。666厂中午就休息一个小时,我们还得快点儿。靠着房门还剩下一张桌儿,我们六个人围坐了下来,十分拥挤。老板走了过来,是个中年男人,瘦长脸儿,中等身材。张嘴问道:几位吃点嘛?这也没有菜单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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