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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走了过来,略加思索说了俩字儿:“谁呀?”我们仨当时差点就笑喷了,顶着门捂着嘴,眼珠子好悬没鼓出来。李华在外面听到了于波的声音果然肃静了下来,哀求道:“于波,就你是个好人,快放我进去!”于波风轻云淡的还是那俩字儿:“谁呀?”我们看不见外面李华的表情,但是我们想象得到那张沮丧无奈的脸。李华继续哀求道:“于波,你快把门打开吧。”于波这次换了俩字儿:“睡了。”李华这时明白了,他反而平静了,顺着于波说:“你这不都醒了嘛,快开门吧,好不好?”于波答了一个字儿:“好!”李华开心了慌忙说:“那快打开呀!”于波又说了一个字儿:“喊!”这句话我们心照不宣,毕建出去不就是要喊嘛,于波这次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就是让李华自己喊,江珊我想你。

    可我听到于波说出这个“喊“字时,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好。慌忙把食指放在了嘴唇上,冲着于波使劲的摇头。然而,一切为时已晚,李华刚才是被我们一顿忽悠有点蒙,现在他已身处绝地无所顾忌了,难保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聪明的李华这时不砸门了,楼道大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我迅速的推开了顶着门的毕建和刘山,打开门第一个冲了出去,那三人紧随其后跟了出来。还是晚了一点,楼梯间里传出了一个这样的喊声:“我叫毕建,我要”那位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那是因为我们四个还没等他喊完,就捂住了李华的嘴,把这小子给拖了回来。我想他要在外面喊得就是:“我叫某某,我要尿尿!”然后把我们四个的名字都得喊一遍。我们七手八脚的把李华拖进了屋,李华也不反抗笑嘻嘻的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床上说:“瞅你们那一张张的b脸,敢玩我?”然后还得意的冲着于波飞着眼儿说:“谢谢你提醒我!”李华不仅将计就计,进来还用了反间计。毕建颇有些不满的看了看于波,但是把脸迅速的转向李华笑着说:“你别得意,也别挑拨离间,我们现在就把你摁住了,让小关出去喊去。你信不信?”李华慌忙摆手说:“别别别,冤冤相报何时了呢?我错了还不行吗?”屋里哥儿几个笑成了一团,又斗了几句嘴,都去睡觉了。这个小插曲,我至今难忘。因为我时常感怀,年少轻狂的我们几乎每天都有新的恶作剧,被恶搞的人或此或彼,所开的玩笑或深或浅,可是我们却从未闹翻过。时过境迁,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我们境遇的不同,兄弟们逐渐离开分散,只有微信上那些程式化的问候,再也没有当年的那份洒脱

    星期一一大早我们哥几个早早地起床,每个人穿上了崭新的天蓝色工作服,揣好了工作证。在席场路口的早点摊上买了套大饼炒鸡蛋,一边吃着一边向单位走去。到了厂门口,兄弟们互相看了一眼我们这统一的服装和友善的眼神,我们相信保安一定能感受到我们的这份诚意和敬业精神。我们自信的拔腿就往666厂大门里走,那个瘦高的中年保安一把拦住了我们,又敬了一个不大标准的礼说:“对不起,请出示工作证。”毕建直接冲着保安拍了拍自己胸口左上角的“666”厂标,没好气儿的说:“我们这不穿着工作服呢吗?”保安也很不耐烦的说:“可是你们没有胸卡,我就得看看你们的工作证!”刘山赶忙过来拿出了工作证,我们也跟着掏出了工作证,毕建最后一个不情愿的也拿出了工作证。我们挨个拿着工作证让保安一个个的验明正身,保安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挥手:“好啦,进去吧!”走进了厂大门,毕建气呼呼的说:“咱们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这回还穿着工作服,这保安还他妈拦咱们。”李华赶紧拱火坏笑着说道:“他就是他妈的欺负咱们是新来的,尤其是看毕建不顺眼。”毕建横了李华一眼骂道:“滚犊子,那你不削他!”我们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到了人事处。七点半,赵姐把我们新来的十五个人在人事处外的走廊里集结完毕了。赵姐一看我们衣着干净整齐很满意的点头说:“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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