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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这首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猎》可谓千古流传,我特意引来作为这一回的开篇。也是我这个将至不惑之年的人,回忆起刚刚工作时那满怀理想抱负的模样,仿佛与诗人产生了强烈的共鸣,又因时空与岁月的而碰撞愈加浓烈。追思往昔,感怀今日。壮志未酬,不忘初心。千思万绪最终汇成了词中的六个字:“西北望,射天狼!”

    闲言少叙,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我和毕建正在一边吃饭,一边高谈阔论呢。旁边端着饭盘过来了一个操着南方口音的人,想要坐在我们这张桌儿上。我和毕建抬头打量此人,吃了一惊。见此人五短身材,方面大耳,浓眉大眼,矮鼻阔口,微笑中还带着几分杀气,与其一嘴温柔的南方普通话极不搭调。我看了看他,我先说话了:“这没有人坐,你坐吧。你好像是刚才和我们一起培训来的吧?”这人一边答应着:“是呀是呀。”一边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旁。毕建刚刚塞了一嘴的饭菜,这会儿刚咽下去,可能腾出嘴来说话了。只见毕建擦了擦嘴角说:“哎,我说哥们儿,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也住单身宿舍吗?你贵姓啊?”要说毕建的性格就是这样,心直口快,想啥说啥,连珠炮般连发三问。这三个问题问的是毫无层次和逻辑性,却又直奔主题。当来人说出他是滨海财经大学毕业,住在单身宿舍201的时候,还没等他回答第三个问题的时候,我和毕建异口同声的叫出了他的名字一一张龙。我们这名字一出口,张龙一口饭呛嗓子里了,咳嗽了半天,眼泪都出来了。和我俩说:“你们俩是神仙啊?怎么认识的我?”要是看过前文书的朋友,一定就会知道。因为师兄赵刚不是和我们说了三个事儿嘛,其中就介绍了他的这位新室友湖北人张龙。我一看这哥们儿也挺搞笑的,接着逗他:“我们俩既不是神仙也不是妖怪,我们俩会看相,你坐好了,我还能看出来你是哪里人。”张龙一听这话很不服气,饭也不吃了把脸扭了过来,把他那大脸往我眼前凑了凑说:“我还真不信了,你看看我是哪里人,说出省份就算你赢。”我装模作样上下打量,然后微微一笑:“其实,不用看脸,只要从刚才你吃饭都能吃呛了,我就已经算出了一个饿字,而这这鄂字恰恰是湖北的简称,想必阁下是湖北人。张龙紧盯着我瞪大了双眼问我:“你是的真会看相啊?”毕建在那边看我这个德行,都快乐抽了,饭他也不吃了,指着张龙前仰后合的说:“我还能看出你们宿舍有个叫赵刚的呢!”人说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张龙是何等聪明,毕建这一句泄露了天机,我前面装神弄鬼全都白费了。年轻人就是这样,从不认识到混熟也许需要一辈子都做不到,也许几分钟就搞定了。这个湖北人张龙为人随和,精明能干,办事沉稳却又不乏冷幽默,很快我们成为了好朋友。在宿舍我们经常下楼去201找张龙玩,尤其是烟枪李华断粮的时候,他第一个就会想起找另一杆烟枪张龙要烟。每次一脚踢开201的大门的时候,都会喊一句:“龙兄在吗?”只要我们的师兄赵刚在,他都会第一个搭茬儿:“龙兄隆胸去啦!”是的,年少轻狂的我们就是这么的不着调,无边际的玩笑和肆意的恶作剧却没有人介怀。闲言少叙,书归正文。张龙看了看我俩,毫不介意的说:“我说怎么这么神呢?原来是赵刚和你们提过我。我看你俩很熟悉啊,一个学校的?”我和毕建点了点头,没直接回答。张龙感慨道:“你们多好啊,在单位还有熟人,我就一个人来这里,好可怜的。”毕建看了看他说:“可怜个屁,你看这一屋子吃饭的都是同事,国企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我一听这句,嘿!有水平!我赶紧眯起了眼,对着毕建竖起大拇指。毕建看了并不买账的骂道:“滚犊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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