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这首诸葛武侯的诗放在这里,我自己都觉得好笑。可是在写这一回之前,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这首诗。这不正是我们这些刚刚走出校门,踌躇满志却又清闲自在的单身青年们的生活写照吗?时光匆匆,一转眼十六年过去了,单身宿舍的快乐时光仍然历历在目。难忘啊!那些把爱恨情仇c工作事业与袅袅炊烟交织在一起的青葱岁月
闲言少叙,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身心俱疲终于得到了片刻轻松的我,躺在了床上昏昏沉沉就要与周公相会了。这时,刘山却突然发声要和我搞一个比赛。我一下又清醒了过来,大热的天我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难怪毕建总是对着他说“死变态”呢?这不会是真的吧?不过我还是很淡定的,微微闭着眼睛悠悠的对他说:“累一天了,哪有力气搞比赛啊?”刘山笑着说:“我靠,你都想的是什么?我告诉你,我大学宿舍时就是喜欢睡觉,人送外号通天“觉”主。咱们不比别的,咱就比一觉睡到自然醒,看谁先离开床,怎么样?”我一听这个,我真是长出了一口气啊!不过呢,他还真是个“死变态”,不就睡个觉嘛,还比赛?我赶忙说:“我们比不了赛,咱俩睡一半儿毕建就得来凿门,咱俩也分不出胜负来。”只见刘山扑棱一下就坐了起来,拉开了蚊帐,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下地就穿上了拖鞋,急匆匆的往外走,边走边说:“还是你想的周到,我去告诉他一声。”哎呀,我勒个去,他是真不嫌麻烦。没一会儿,刘山满脸坏笑的回来了和我说:“毕建睡着了,又让我给扒拉醒了。告诉他不准过来喊咱俩!”我也笑了,我说:“他没削你啊?”刘山一脸坏笑学着毕建的模样说:“滚犊子,你们两个死变态!”我真是同情毕建,人家睡得好好的,这是招谁惹谁了?这时,刘山上了床,拉上蚊帐,取消了闹钟,闭上了眼睛不说话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温文尔雅的人也有变态的一面儿啊!我随手拿起了我的破电子表,取消了闹钟,看了一眼,是七月八日下午六点十分。放下手表,我看着房顶的吊扇,玩命的旋转着,还是没有送到面前一丝的风,只有蚊帐的顶部微微有些晃动。哎,你说是不是这扇叶角度有问题呢?绑三把菜刀是不是也就这效果。好在新买的电风扇很给力,对着脑门子吹,终于不那么热了。看着旋转的吊扇,思想漫无边际的游荡,一片黑暗袭来,我沉沉的睡去
这次的睡眠无比的深沉,没有周公,没有回忆,没有知觉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我被人推醒了。一阵急促呼唤声传进了我的耳朵:嗨,嗨,嗨,你没事儿吧?我不情愿的睁开眼,只见蚊帐被拉开了,刘山站在我的面前,面色焦急。我有气无力的对他说:“你咋下地了,你输了?”刘山这时焦急的神色又变得痛苦,皱着眉和我说:“别睡了,你快起来帮我看看我的脖子和后背怎么了,特别痒。”我慢慢坐起,缓缓地戴上了我的高度近视眼镜,我让他转过身去。只见刘山的脖子c后背红了一片又一片,上面还有小疹子,一些地方已经被他自己挠破了,泛出血丝。这时,我也逐渐清醒了过来,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大夏天的比睡觉,这不是起痱子了吗?但是我没直接说出来,坏水儿冒上来了。我装作很惊恐的样子说:“哎呀,不好!”刘山直接就一哆嗦。紧张的问:“到底怎么了?”我推了推眼镜,一脸严肃的和他说:“这位病患,内感湿热,外感风热,可谓内焦火,外焦寒,月子里坐过凉炕沿,八成是动了胎气啦。”刘山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笑骂说:“你可别bb了,你是不是睡好了,哪来的这些破词儿,你就告诉我是不是起痱子了?”我依然很淡定,严肃的对他说:“嗯,安胎去吧!”刘山也笑了,对我说:“早听说你小子够坏,这些天没怎么看出来,原来你是没睡好哇!”说罢刘山翻箱倒柜的找花露水去了。我随手拿起了手表,我这一看也吓了我一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