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上回书正说到出租司机小眼儿一瞪,那是老大的不乐意。“嘛玩意儿,最少三十!”。毕建此时已经热得烦躁不堪也没好气儿的说:就给你二十了,你爱拉不拉!司机也不含糊:“我告诉你说,我家住席场,正好中午回家吃饭,要不你这个三十我都不拉!这样吧看你们外地来的学生也不容易,二十五吧,少一分钱我可转身就走。”我们三个已经热得明显不耐烦啦,一起附和二十五就二十五吧,快点行李托运处拿行李去吧。一个字儿一个字儿说话的于波现在热的也不那么淡定了:热啊!热啊!的说个不停。司机当时一听还有行李,立马又把他那小三角眼瞪起来了:“好嘛,介尼玛受了吗?早知道尼玛还有行李,四十我也不拉!行啊,谁让我回家路过呢,我和你们一块儿拿行李去!”这里要插一句,“尼玛”这个词儿是我们这些东北人初来滨海市最听不惯的。因为我们的口头语都是他妈的,既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而是他的,说起来既霸气而又没有指向性。要是说出“你他妈的”来,事情就已经到了能动手就尽量别吵吵的地步了。随着网络的发展和进步,现在全国都会在网上说“”尼玛“”这个词儿了。
闲言少叙,书归正文。一向热血冲动的毕建听到了这句从未听过而颇具挑衅意味的方言立马翻了脸,指着司机的鼻子问道:“你他妈的跟谁妈儿妈儿的呢?”司机的表情此时是一脸懵逼啊,不过久历江湖的他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赶忙陪笑道:“哎哟,大哥!我可没别的意思啊,我介尼玛不是口头语儿嘛。”说完这句他自己也笑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低声嘀咕着:“好嘛,介又尼玛来一句!”看到这种情况,我赶紧出来打圆场:“赶紧的吧,就二十五吧,大热天的咱别在这磨叽了!”司机这时马上顺水推舟说:“行啊!二十五就二十五吧,谁让我是个懂礼懂面儿的人呢!”
来到了行李托运处,我们拿着托运单开始取行李。各位请想,我们这些穷学生什么都舍不得扔,大学四年的衣物,被褥,用具是一应俱全。司机师傅帮着我们把这些行李一件儿一件儿的装上了他的破旧黄大发,我们四人穿插在其中,那叫一个挤,活像一个满满的沙丁鱼罐头。司机帮我们忙活完,一遍走向驾驶室,一遍摇头咂嘴说:“早知道这揍性,我尼玛搭个你们干嘛呀!”
单薄的黄大发摇摇晃晃的驶离了滨海站,我开始透过脏兮兮的车窗,观察起我即将开始工作的城市。映入眼帘的是超乎我想象的城市建筑风格。只见那魏巍矗立的新高层旁边,总有一群群破旧的平房,马路很狭窄,只有装着红绿灯的路口比较宽阔些,活生生的就是喇叭形。路面上的自行车络绎不绝,而且那是绝对不受红绿灯控制的,还时不时的闯入机动车道。害的司机总是收油c刹车,他还嘴里不停地唠叨着:“介车尼玛没法开,都尼玛跟脑袋有毛病赛的。”对比起我刚刚离开的冰城市,我心里的落差很大。这不是我想象中的北方第二大城市,仿佛它怎么这么熟悉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我脱口而出:“这就是个大县城啊!”司机师傅很幽默张嘴说道:“兄弟,你说的还真对。我们出租行业有句顺口溜啊,说是我们的领导倍儿能干,能把滨海干成县呐!”挤在黄大发内行李堆中后面的那哥仨此时是哄堂大笑。我赶忙笑着说:“师傅,您可真幽默。怪不得说滨海市是曲艺之乡呢,您这张嘴可就是段子啊!”司机不懈的说道:“介尼玛算嘛呀,你们才刚来几天,你们扫听扫听,咱们介是哏儿都!”
不到20分钟,黄大发摇摇晃晃的来到了滨北区席场路。进入这里,我发现了这条通往单身宿舍的路隐隐的有自由市场的痕迹。我自言自语道:“这好像曾经是个市场啊!”已经唠叨了一路的司机这时又说话了:“嘛玩意儿?好像是个市场行嘛,介尼玛就是个市场。我跟你们说啊,介就是中午开进来得了,介要是下午四点以后,我早尼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