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究竟有多长。
尺子被它卷着冲进了楼道,飞奔到二楼,留下周围人们看到这绿色植物冲过的一串惊呼,这藤蔓接着从二楼的窗户裹着尺子疾驰而出。
尺子感到自己在不断的上升,头晕目眩。然后当尺子停下来时,他抬头看去是朗朗明月,他往下看去,周围是熙熙攘攘的街道,而自己正下方的屋顶应该是适者居的屋顶吧,借着月光,这青瓦的顶微微泛光。
这藤蔓一下就把尺子给卷持到了这适者居的顶端。
虽然尺子的位置没有继续怎么动了,可是这藤蔓还在继续动,适者居一楼二楼的客人大都注意到了这藤蔓,那一股股藤蔓开始缠住了栏杆之类的物体用以固定自己,同时还有不停的藤蔓继续向上涌去。
店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
一个在大堂里面的女人应该是大堂经理之类的人,她不断勉强地向客人解释招呼说道“这样的东西想必是什么神之力,或许某种控物能力,大家不要惊慌。”
但是她的话语完全抵挡不了客人想要离开的热情。
此刻在适者居的顶部屋顶,那源源不断涌上的藤蔓不断聚集,最后一棵树居然朔然成形。
尺子就被卷挂在那树上一个枝头上。
这树有模有样,感觉浑然天成,就像是在这儿已经屹立了多年长成一样,不过它不长在土里,而是下方的藤蔓将其撑起。并且它也不是一颗种子慢慢长成,而是无数藤蔓变形,缠绕,分离,汇合在片刻间构成了它。
滚滚红尘中,明月当空,青瓦上,树下,已经不知何时坐了一个人。
这个人身着青色衣物,上衣上绘着简朴花纹,抱膝微微后仰,眼看着远处凡世和那天幕星光远远交接之处,一派雅士的模样,他留着披肩的头发,这又像尺子以前见过的老道所为,不过尺子没怎么见过的是这人的头发却是青色。
这人看向挂在树上的尺子,怡然自得的眸子居然也透出淡淡青色,显出几分妖异。
“你就是尺子”这人的声音透出几分懒散,他没等尺子回答,就自己又道“真晦气,最后一点时间,他还是把这个拖油瓶给带了来,离约定的最后时间怕是一刻钟都不到了。”
“你要听话。我这人说话比较直接,你记着,如果不听话,轻则我丢下你自生自灭,重则我就杀了你。”语气不像威胁,轻轻淡淡,但绝计听不出半点玩笑的意思。
“记着,我叫端木,以后你不能直接叫我的名字,要在名字后面加上大人的敬语,你记好,这是第一点。”端木可不能让这种小鬼头成天直接把名字叫来叫去的。
“现在说‘知道了,大人’来听听。”端木对尺子道,他看尺子的眼神不想是在看一个人的感觉,而是像在看一个什么物件,最多就是看小猫小狗的眼神。
这个人是谁,不过,看上去好像不是什么善茬。尺子想到,这个人满身都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按照自己离地面几十米一动不能动为人宰割的样子来看,就还是假设这是一个厉害的人好一点。
“您是认识我哥哥吗?”尺子问道。
“你还没有好好按照我说的问候我呢,礼貌懂吗?!”
“嗯,知道了大人,哦,不对,端木大人。”尺子尽量尊敬地说道,本来想试图挤一个笑脸,可是现在实在是笑不出,导致表情好像抽搐了。
看到尺子抽搐的笑容,端木皱了眉,似乎很嫌弃的样子。
完蛋完蛋,对方不会因为自己笑得太难看就不高兴然后怎么样吧,可以重新来一次吗,自己其实平时笑得很好看的,给个机会啊。
“现在开始,我没问你你就不要说话了。这是第二条”端木甩下了一句话,打了一个响指,枝头上马上生出了一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