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子看向那栋建筑,不断有客人在那儿进进出出,看上去生意很好。
“你去了那儿,说出你的名字,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会成为那家店的店长,好好做。当然你也不要太害怕,我有拜托别人照顾你的。”
“店长”尺子一楞,“为什么呢?不是莫名其妙吗?”
“你好好当店长,自然有奖励,当然你做不好也会有惩罚,你一定要做好这件事,明白了吗?”
“可我究竟该怎么做呢?”尺子看到着衍哲,急促地问到“我什么都不懂啊。”
“慢慢你就懂了,凡事有个过程,我相信你。”衍哲说到后面,面上还泛起了相应的我相信你的微笑。
这算什么?相信我什么啊!
衍哲的身体变得奇怪起来,尺子就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大伙活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身体变得透明。最后他朝尺子挥了挥手,就完全凭空消失了,残留下的就只有他开始站立的地方飘着点莫名的烟雾。
“哥哥!”尺子在对着消失的衍哲焦急地喊道。
但是衍哲这样消失了,而且周围人都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那个老板也在调着饮料,好像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大活人消失了一样。
无有城,这个名字本身就代表了最早建造着座城市的人的态度——一座本来不应该有的城市。
故事要回溯到这个世界人们称作还在上古的年代,据说在那之前这个世界是一片乐土,直到突然有一天发生了毁天灭地的灾难之后一切都崩坏了,整个世界受到了诅咒,注定被黄沙掩盖。
那是太过于久远的事情,人们不知道是真是假,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个乐土,也不知道如果有那么一场灾难又应该是什么样的灾难。
但是之后却有文字记载说现在无有城的祖先们,也就是幸存于那场灾难的人们一路迁徙着躲避怪物的的追杀。他们凭着经验,也靠着运气,一路找有水源的地方。
他们发现只要没有沙漠,没有死海,没有冰川和黑色荒原的地方,那些怪物就不能够生存繁衍,人们就有一片憩息之地。
那样迁徙的时光持续了数百年,人们一路的歌谣从欢快变作了逐渐苍凉,最后人们绝望地发现了他们在第一个憩息地奠下的石碑——这意味他们已经走遍了世界,找尽了每一个人类可以居住的地方。
他们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在最绝望的时候,在经历了足够多苦难的人们表现绝望的方式也极其冷静,有人自己给自己造好了棺材挖好了坑,躺进去后请别人弄死自己再麻烦盖上棺材板。有人把自己最后的水放入盆中,在把自己脸放进去把自己淹死。也还有硬的硬汉则手持武器步入沙漠中,要在死前咬那沙漠中的生物一口,再骄傲地死去。
母亲回答不了孩子明天吃什么的问题,每一口空气中都和着带血的苦涩。
但有一个人不同。
那是一个先知,他在一个早晨跪下,祈祷。然后取出了自己的佩刀,他用刀从头皮开始,一点点割散了自己,他割下了自己的头后仍未停止动作,一切都有条不紊至到完成工作,整个过程就像给面包涂上奶油再吃下去一样。
许多沙漠中的战士和别的一些人在一旁围观着他们先知。
最后,先知的血肉散落一地,这个时候他已经落在地上的眼珠用眼神示意一旁围观的他曾经的一位战友,那个勇士心领神会,从先知唯一残留的还成形的右手中接过了那刀,切碎了他的最后的右手。
当天夜里,那先知的血肉里面长出了一朵花。
据说那花发出白色的光在夜里独自闪耀,有一百三十块叶片,散出来的香味能让垂死之人回复健康。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以那片地上的血肉为中心,从一朵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