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在所难免。”

    韩密眉毛狂抖。

    张平凡会意道：“我当然希望扮成小红的老公，不过小红称如组织作此安排她很快就会丧偶，所以我哪还敢有二话！”

    韩密想想道：“我能忍，哪怕以后不论何时都睡在地板上都行，但你能不能打打预防针，说说还有什么事比较惊悚，我怕心脏需要支架。”

    张平凡却笑道：“地板也很香艳，万一她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呢？”

    “我们组织有多少人，你又是扮演个什么角色？”韩密希望趁着张平凡略有愧疚的时候多了解。

    “这个嘛”张平凡犹豫道：“你还在试用期，不能告诉你太多，总之我就是我，身份无需掩饰。”韩密直接竖起根代表千言万语的手指表示愤慨，然后翻看起其他证件。

    经过数分钟摸索，韩密对着昏暗的灯光审视，隐隐觉得这些好像都是真的！

    张平凡发挥他一贯的蛔虫本色，道：“全国联网可查，走到全天下都是不能再真，至于银行卡，里面有十万零花钱，但我觉得你没什么时间消费。”

    痛并快乐着的韩密点头表示认命，至少他爸妈不会再和他磨叨婚姻大事，其后的无数抱怨和发现儿子闪婚的愤怒都是韩密可以承受的范围，且小红长相姣好，声音甜美，让韩密也说不出什么得便宜还卖乖的狠话。

    张平凡拿起手雷道：“这个你别玩，因为我们可不是死后还能复活，枪的话还是需要掌握，市里有家枪术协会，我抽空教你。”

    韩密对工作的严峻性瞬间有深刻认识，因为手枪虽然看上去是古董级别，但钢铁金属的冰凉和沉重绝非玩笑与幻觉，子弹上散发出的火药味道也是韩密曾经在实验室闻过，熟悉的很。

    “好！”韩密点头道：“既然你不肯说，我们走着瞧。”

    拿着手雷，张平凡拍拍韩密肩膀，他又慎之又慎的小心放回箱子里，同样点头道：“兄弟，你具有不好奇和很好奇两种截然不同的习惯，十分可贵，我想这才是组织仅考察你一年就通过我请求的原因。”

    韩密见张平凡把工作证及银行卡单独递给自己，而张平凡又开始熟练的给手枪上膛。

    “你开过枪？”韩密还是没忍住问。

    张平凡道：“开过，但只能起到恐吓作用，更多的是把枪递给小红，她的子弹总是不够。”韩密对门外的疑似妻子高看几眼，他心中斟酌着问题的尺度，因为让张平凡回答出满意度颇高的答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且从小就如此。

    “平凡，为什么当年老师和学生都不记得你，只有我记得？”韩密问出深藏内心多年的难题。

    张平凡也露出思索的神色，片刻后他才低声道：“我记得你就好，你的问题已经越界，其中的缘由你以后会知道，大致和我的身份有关。”

    韩密用手撑起下巴思索，想起欧美电视剧常有的碟中谍和腹黑逻辑。

    “平凡，这里有人监听你？”

    张平凡压子弹的手微抖，再看韩密时露出看白痴的神情，片刻后又表示出“我懂我懂”的神情，接着说道：”这儿没人监听，你放心，别的地方我不敢保证。负责的告诉你吧，除了这屋子里的三个人，我们不需要信任其他人也足以解决九成九的任务。”

    韩密细细思虑张平凡话语中透露的巨大信息量，而张平凡眼神中满是赞赏，似乎知道韩密在想什么，他装完这个弹夹的最后颗子弹，伸手指上面，看上去欲呼喊“美少女战士变身”，却先发出声痛呼。

    “睡觉。”张平凡说：“你睡上铺，小红下手太重，我爬不上去，也许今晚能不能睡着都是问题。”

    韩密嘿嘿冷笑，用力拍拍张平凡肩膀道：“一k！”然后，他翻身就上铺，一如大学时的身手矫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