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奇怪了!按理说,刚刚有一个妄图给公主下药的阴谋被挫败,那些隐藏在幕后的家伙应该会继续搞事情才对。难道他们会白白损失这么一个好手?没道理呀。如果他们想要创造机会来营救那个女刺客,那么这次的火灾应该就是他们搞出来的,他们更应该趁机作怪才对。可是现在,火灾已过,却没有任何其他的事情发生,难道这就真的只是一场单纯的火灾吗?反正钟不悔肯定不信。
跟钟不悔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一些人。这些人本就是玩弄阴谋的行家,对于这些杀手一类存在的惯用手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军法处的胡处长现在就很奇怪,自己这些人一路行来,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可为什么还是有人能够看破自己的伪装?这家伙不过是个没见过血的新兵蛋子,他怎么就能识破自己等人的身份呢?看来,自己以前还真是小瞧了他!这小子不仅球踢的好,今天的事已经证明,他的脑子也不差!胡处长越想越是不安,他决定亲自去跟这个吴一汉谈一谈(前文说过,自打钟不悔住进道观开始,他就化名为吴一汉了。有谁还记得吗?),顺便摸摸这小子的底!钟不悔一直守在公主的房间外面,刚刚发生的扰乱,也引起了公主的注意。她遣人过来向钟不悔询问情况,钟不悔有所保留的简要介绍了一下情况,又出言安慰几句,总算安抚下了众人的情绪。刚刚转回身,就看见胡处长向他走来。钟不悔的嘴角微微上翘,胡某人的这些表现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钟不悔赶紧迎上几步,率先行礼。“胡大人,卑职这厢有礼了!”“吴队正,你抓的那个刺客还真是个硬骨头。竟然撑到现在还没撂!想必当初也是很不好抓的吧!”“大人明鉴,确实有点不好对付。不过,她既然已经落在大人的手里,想必再硬的骨头也该断了吧?”“哦?难道在吴队正的眼里,我们军法处都是这么野蛮的吗?”“哈哈哈,大人说笑了。卑职参军还未满一年,哪里会有什么看法不过,大人的另一个衙门确实声明鼎盛,如雷贯耳啊!”胡处长冷笑一声:“你果然已经知道了?”“大人莫怪,卑职本来也只有六分把握。不过大人既然主动来找我,那就证明我猜对了!”钟不悔倒是一脸的从容。面对锦衣卫,还能有这份胆色的人,着实不多。胡千户听后脸色越发难看了,想不到竟然是自己主动跑来暴露身份的?“你的胆子还真不小!我等自觉伪装掩饰做的很好,可没想到竟然被你给识破了。本官倒是很想知道,你的把握从何而来?”“其实,这些话都是乍听起来唬人,真要是说穿了,也就没什么了。其一,我梁队一向只有在对外征战时,才会设立军法处,一为严肃军纪,二为考核记功,除此以外,就连内部平叛之时都只有军纪处,而没有军法处。因为手足相残,谈不上功劳,自然也就用不着考功。只需严肃军纪即可。可如今乃是联姻,竟然会有军法处这样的设置,未免有些突兀。当然,这样的理由不免有些牵强,所以这个依据只能算一成。在情报通告会的时候,您的位置似乎有些过于靠前了。即使是出于军法处的地位特殊,给予足够的尊重,可也不会超过军中主官的座次。而您的座位却是直接排在定远侯之下的,已经超越梁将军了。定远侯虽然曾经是禁军主帅,可现在他身为勋贵,却是不能兼任军职的。这座次就是第二个不合理的地方;至于我的第三个依据,则是出于人性的考虑。女儿远嫁,做父母的又怎么会放心的下呢。但这是送亲不是打仗,又不能派出太多人来。这种情况下,一定是需要尽起精兵强将随行才能放心的了。可是禁宫卫并不了解燕国的情况,这时就自然而然的需要有一些既熟悉燕国,又忠诚可靠的向导才行。唯有陛下的心腹之人才能担当此等重任。除了锦衣卫,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别的选择。综合以上三点,大人,您的身分其实还真不难猜!”
胡千户闻言,心中后怕不已。还好这小子是自己人!原本自己还以为伪装的天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