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平时却是不太管门中之事,大部分事都交给长老会商议定夺,之后而去执行。几乎长老会平时就是拥有最大的权利,行使生杀大权。而这些没有使得家主的权威有一丝的减弱,家主的神秘莫测带人的压迫感却越来越深。
家主对他们的话语及吩咐不多,但一旦有封命传出,众人皆会毫不迟疑地去处理。且大家都知道他有几大忌讳不能犯,否则
众长老见其之景,不少人都面露感兴趣的神色皆扭头朝八长老望去,静观其变。或是想要看他的笑话,其实门派里还是一些长老与他关系不甚很好,或是因为他的言辞太过犀利,太过狂妄自大,又或是与他有些私人恩怨。想要观望家主如何惩处八长老以解心头之恨。
神秘的家主那深邃的眼神是盯着八长老片刻之后,目光又移向了紫宁。
想看好戏的其他人不禁一阵失望,旋即又面无表情了。
家主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对紫宁的举动没感到任何的意外,只是慢慢闭上了眼,随后大袖一甩,晃过了身形,不再有任何言语。
紫衣少年突然感到压在身体之上的威压散去了,下陷的双脚不再有那种如灌铅般地沉重感,真气运转间突然恢复了平常的速度,不过转眼间,那从外体上看似重伤的身体便恢复了七七八八了,这就是他体质最变态的几大特点之一了。
在座的长老们虽然都听闻紫宁的体质很特殊,却没有几个人了解
紫宁的体制到底是什么,不少长老皆不禁瞳孔一缩,心中闪过一丝骇然“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变态啊,这么快就恢复地差不多了?真是”
“他现在还只是这样的境界,就有这么变态的恢复能力了,若他境界在高点,不就”众长老越想越骇然,不由得眼中的凝重又多了几分。
本来还有长老还对紫宁颇有微词的,现在却不得不对他重新估量了,这变态的恢复能力足以引起他们的重视。
也有对此不屑一顾的,“你就算有这么强大的体质,若境界高你太多,想置你与死地,不给你恢复地时间,你的变态体质有什么用,浪费而已,哼!”
“话不能这么说,紫宁好歹是我们门中弟子,怎么能这么说呢,好好加以培养,假以时日必成大器”立马又有人出来反对。
各人各持己见,争论不休,大殿之上一时间吵吵嚷嚷,却始终不能得出一个统一的意见。
紫宁调息运转了少顷,脸庞之上的苍白渐渐恢复了原来的血色,站立一旁,听见众长老的的争论不休的评论,眼中精芒一闪,皱了皱眉,却不曾开口。
本来他不想在这大殿之上恢复伤势的,但伤势太重,若不治疗的话,回去调息会花更多的时间,他还有要事要做,没这个时间了。且就算众人知道他恢复能力,可他们不会想到其实能力只是他与生俱来的本能之一,他自认为修炼已有小成的可不止如此,还有更强的他们不会知晓的能力。
紫宁睁开眼,静静望着那位一身道袍的灰发中年人:
沧桑的背影,令人有一种感觉,似乎岁月在他身上刻下的痕迹,那么深,那么强烈,总好像有一种让人看不透的感觉,似乎经历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迹,看上去是那么令人敬畏,可仔细观时,却有一种越来越模糊的感觉,似乎要消失一般,好像矗立那里的只是他的一道影子而已,而真人已早远离了这里。
看着他的背影,紫宁心中突然苦涩起来,微微闭上了眼,不再去看他。
其实他真的对自己很好,在他的身上紫宁能感觉到一种父亲的慈爱,家人的呵护感,虽然他对自己的修炼的要求近乎苛刻,随着时间的流逝,但在他身上那份关心却不减反增,就好像他真是我的父亲c亲人一般。
与他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时,两个人静静地站在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