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垚一张哭丧脸涨得通红,他万没想到风扶摇的武功竟进步得如此神速,不久前还是自己的手下败将,此时却能不费多少功夫就能将他击败,心中不由又羞又恼,骂道:“兔崽子王八蛋,想让我带路,你做梦去吧。”
那矮壮汉子听见尹垚如此说,止住喘息,呵呵大笑道:“哭丧脸,原本我很是瞧不上你,觉得你是个贪生怕死的孬种,没想到你今天竟能说出这样的话,了不起啊了不起,我老颜现在看得起你了。”
觉心听见那矮壮汉子如此说,心中一动,一掌向他拍去。那汉子早有防备,举锤格架,不料觉心身形闪动,一步迈在他的身后,并指如剑点在他至阳穴上,将他点倒在地。厚土旗众人见旗主受制,纷纷呼喝想要上前救援。觉心拾起矮壮汉子的金瓜锤,猛地砸在那汉子脑袋边的地上,砰然响动间,泥土纷飞,厚土旗众人一惊,俱都停下脚步,就听他喝道:“都给我停了,要不然下次就砸碎他的脑袋。”
厚土旗众人投鼠忌器,不敢上前,那矮壮汉子趴在地上喊道:“不要管老子,都给”未等喊完,觉心又是一指点在他哑穴上,让他不能出声。他将金瓜锤交给王百损,然后从酒葫芦里到处水来,运起阴寒真气,以水凝冰,运用生死符的手法抖手射入尹垚的穴道中,尹垚登时哀声呼叫,难过得满地打滚。
觉心道:“尹垚,只要你答应听我们的吩咐,我便解了你这痛苦,如何?”
“好,好,我听,我听。”尹垚嗓音嘶哑,显然是难受已极。厚土旗主大骂尹垚道:“呸,狗走千里吃屎,老子刚才就不该夸你。你如果敢带敌人上光明顶,我就把你大卸八块!”觉心嫌他吵闹,也是一指,点在了他的哑穴上,让他不能出声。
他上前一步,替尹垚解了生死符。尹垚躺在地上呼呼喘气,半晌才爬了起来,一双吊客眼望着觉心一会才道:“和尚,你好手段。”风扶摇不耐道:“聒噪什么?还不赶紧带路。”
尹垚当先而行,厚土旗众人以为觉心等人要离开此地,正不知该不该给让开路,忽然觉心身形一动,在人群中穿梭来去,食指连点,厚土旗众人全都被点倒在地。他手下不停,点倒厚土旗的人后连出两掌,将巨木旗和厚土旗旗主拍得全身经脉尽数封闭,昏了过去。
他在厚土旗的一个教徒身上搜出绳索,道:“这下就可以了。”然后喝令尹垚当先带路。走出一会,觉心道:“先停下。”拿出绳索对风扶摇他们道:“扶摇,你先把我捆上,不要打死结。”风扶摇一愣,正不知觉心要做什么,贺辛夷就在一旁抚掌笑道:“大哥,好计策。”
风扶摇将头转向贺辛夷,脸上带着疑惑,就听贺辛夷对他解释道:“大哥这是想假装咱们被这家伙抓住了,免得被明教的人阻拦,然后混上光明顶。”
风扶摇恍然大悟,笑道:“好个觉心,真够狡猾的。”觉心笑了笑,对尹垚道:“尹坛主,方才我在你身上下的生死符,并没有完全解开。此后每逢初一十五两天,都会让你遭受生死符之苦,每次发作,都会比前一次更加剧烈。你若是不想遭罪,便好好的做个向导,把我们带上光明顶,否则的话,你大可试试这世上还有没有第二个人能解开你身上的生死符。”
尹垚想起方才痛不欲生的感觉,浑身打了个寒颤,连忙道:“好好,我带你们上去,你可要解开我的生死符啊。”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当好这个向导了。”觉心道。
觉心等人把身上弄脏,衣服弄破,头发弄乱,还借尹垚断指的血在脸上等部位抹了点血迹,双手均被反剪到背后,用绳子绑了起来,由尹垚领着一路往光明顶走去。路上碰见了洪水旗c烈火旗和锐金旗的人,尹垚都装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说自己抓到擅闯光明顶等人,要交由烈阳使发落。觉心等人见他演的好,也都纷纷装出一副受伤萎靡的样子,垂头丧气的跟在他身后。三旗的掌旗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