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就不想家了。
一个满头华发的师父,为了让徒弟吃个鸡腿,还要用讨好的语气跟徒弟说话,即使是家也不过如此吧,
见到这幕,陈翀的眼泪忍不住就往下掉了起来
陈翀指天发誓绝对不是自己在煽情,而是人在脆弱的时候,真的非常容易失态,
可能只是因为没吃到某样食物,就可以使一位妙龄女子在街头不顾形象的嗷嚎大哭。
陈翀也说不上来为何,在这个世界始终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即使和九叔三人相处的再融洽,自己也始终带着一副面具。一时半会儿回不去这件事,不算严重,严重的是自己的面具将自己的一切负面情绪都堵在了心里,
僵尸出棺之期的一天天临近,
前路的不定和迷茫,
整个世界只有自己一个“玩家”的孤独,
甚至担心自己一个举动不留意,就会被九叔扫地出门,
每一项都能让人难受的想撞墙,但自己每天却只能乐呵呵的面带微笑,连个发泄的通道也没有,甭管九叔三人待自己多么好,自己始终觉得自己在演戏而已。
做事要做的什么程度,话要说道哪种程度,笑的时候嘴角也翘到什么高度,都在心里有个标准,
陈翀甚至觉得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增加npc的好感度而已,而不是像一个正常的人那样正常的生活。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某位至亲的人快离世了,而你却不得不每天面对着所有人,都要露出一副笑脸,明明心里已经悲伤的要死,却要因为笑容没露够八颗牙,而被别人训斥。
演个一天两天,谁都可以,但十天半个月,老戏骨也会走到崩溃的边缘
戏剧性的,陈翀已经被压力压迫的极限的心理防线,在九叔讨好似的笑容下,如同被针尖捅破的气泡般,瞬间土崩瓦解。
陈翀在重重重压下,终于崩溃到嚎啕大哭。
九叔呆愣愣的的端着碗站在边上,手足无措。
嚎着嚎着,没多长时间,似乎是压力全部都发泄出来了,陈翀一边抽噎,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开始开始分析自己为何会崩溃。
说什么既来之则安之,那全是屁话,陈翀没这个心态,陈翀相信这世界上也没几个人有这种心态,
什么某各种废的猪脚刚穿越就开始乐不思蜀,那纯粹是在扯犊子,搬个家还得惆怅半天呢,更别说就突然像个无根的浮萍一般来到另一个世界了。
陈翀觉得刚才自己是被突如其来的改变打蒙了,所以才失态的发起蒙来,因为通过第一次的经历,让陈翀下意识就以为自己会七天来回一次,但实际上,这个规则也只是陈翀自己的推测而已,并不一定是真的。
但为何自己第一次来的时候反倒比刚才还要镇定呢?
陈翀想了想,觉得可能是两次穿越,自己的底线不同,
其实最没底的是第一次穿越过来的时候,虽然自己知道这是在《僵尸先生》里,一切就好像是在一款非常逼真的游戏中,或者是某个大佬给自己开了个玩笑。
虽然陈翀也没本事就断言自己一定回得去,但陈翀觉得自己能回去的概率比较大而已,
所以第一次来的时候,陈翀底线非常低,只有一个想法,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能回得去,甭管是一个月还是半年,一年或者十年,反正我就能回得去。
当然其中未尝不是自己在安慰自己。
有了这个底线,只要不去触碰,陈翀就一直有希望,也可以一直积极的把这个游戏玩下去。
但第二次来的时候,陈翀的底线已经被拔高了很多——只要坚持七天,我就回去了,所以当触碰七天这个底线的时候,陈翀的心态开始崩溃了。
知道了问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