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陈翀又莫名的想到“有人赶夜路,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荒郊野外的出现一幢宅子,非常突兀,只有孤零零的一幢好客的主人好吃好喝的伺候”,
——只是,人家还好吃好喝的招待呢,到我这就一碗水了事?这种事情还分种族对待吗?
——英叔您老人家就这么看不起穿越者吗?要知道我还是从你老家地球来的呢。咱俩说起来还是老乡呢?
陈翀再次咽了口唾沫,喝还是不喝,这是个问题而且记得以前上化学课的时候老师说过白磷和五氧化二磷都有毒的
“快喝吧,没毒,驱寒用的”,“九叔”见陈翀满脸纠结,开口说道。
即使到了屋里,缠绕在身上的那股寒意依旧没有散去,陈翀心里衡量了下,冻死总好过毒死,至少死的时候还好看点,
只是陈翀刚想到这了,刺骨的寒意迫使陈翀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那种极致的阴寒让陈翀产生了一种,毒发痛苦也不过如此的错觉。
算了,毒死总好过冻死,至少痛苦短暂点,于是陈翀用颤颤巍巍的手接过“九叔”手里的碗,一口气全干了,
似乎这样死的话比较豪迈,陈翀内心一阵苦笑。
神奇的是,明明这房间里没有暖壶,那碗水怎么看也不像热水,但一口饮下,陈翀只觉得一股热流顺着喉咙而下,直达脏腑,随后五脏六腑都跟燃烧起来一样,但不同于那种被火烧的刺痛,而是一种温而不灼的舒适之感,整个人仿佛在泡热水澡,一个激灵,便将那股寒意排尽,别提多舒适了。
陈翀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然后又把碗对着张开的口举起来,抖了抖手,想把碗里剩下的那几滴也喝光,这种久违的暖洋洋的感觉就是爽,
但好景不长,似乎“药量”有点大,舒适之感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寒意不多时便排尽了,而内脏却依旧在熊熊燃烧,陈翀的体表很快就泛起了红色,有点像煮熟的大虾。
陈翀身上发生的变化明显也超出了“九叔”的预料,只见就是一边揉着眉头,一边喃喃自语道:“怎么阳气会这么旺盛呢?”,
但“九叔”也明白,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把多余的阳气发泄出来,所以便问道:“练过武吗?”
陈翀想了想,本来大一是有机会练的,也报了学校的武术社,甚至来学了八极拳的一招,
但后来因为参加里学院的趣味运动会,特么强制性的那种,中国的学校,你懂的,两者的时间有点冲突,都是要求早上去练习,陈翀就一个星期没去参加武术社的活动,后来怕落下太多,干脆就没好意思再去了只是可惜了交的十块钱办证费,而且当时好像有个学姐还挺漂亮的
陈翀有些惋惜的说:“没有”
“九叔”也不罗嗦,当即摆好姿势,说道:“来,跟着我的样子学”。
陈翀一看,呵,这不是马步吗?这个我会啊,非常自然而然的就摆出了一个形意拳的三体式。后来又想了想,不行,三体式太伤膝盖了,前两天因为膝盖问题刚去医院看过,自己这种自学的半吊子不能再站了,于是又摆了个太极拳的混元桩。
“九叔”扎了半天马步,正在疑惑陈翀为何一点动静也没有,扭头一看,发现陈翀闭着眼摆了个似是而非的姿势,但看站的有点模样,也就没有再说其他。只是嘴里嘀咕着“还说没练过,这不是有模有样的吗?”,嘟哝完便重重的打了个哈欠。
“九叔”抬头看了看夜色,应该还没过二更天,明天还有活儿,但又怕陈翀有事找不着人,就躺到大堂的躺椅上,打算将就着凑合睡一夜。
陈翀是从大一下学期接触站桩的,当时看了《龙蛇》,再次燃起了对武术的热情,所以特意费了点工服找了找曾经那些绝顶人物的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