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哼,苦不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一个病秧子不老老实实地呆在张家寨做个安分守己的农民,平安过一辈子,竟然胆大包天跑出来混社会。真当自己能娶曹家女人就要飞天了?”
“龙象,我可记得陈老爷子对李大先生说过一句话‘两个陈龙象也比不上一个陈浮生’。”
陈龙象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壕气纵横,目光一扫院子里那颗参天大树,讥笑道:
“两个陈龙象能一口吞下纳兰经纬和孙满弓,那岂不是说那个病秧子能做中国第一大枭了?”
女子叹息一声,低语道:
“不管怎样浮生和富贵都是你的孩子,他们都姓陈。”
“陈富贵自然像我的种,至于那个病秧子是死是活与我无关,我陈龙象也不会有那样的儿子!”
“如果他待在张家寨做个安分守己的农民,说不定我还会施舍他一些财富;既然他敢跑出去来闯荡,我倒要看看一个病秧子怎么比的上两个陈龙象?”
“我拭目以待!”
女子没有在说话,至于陈家的陈年旧事她自然是知道一些,既然眼前的男人不想提及,她更不会去提;他本就是一个要强的男人,抛妻弃父出来为的就是要证明自己,让陈家老神仙看。
他一向对命学堪舆之术嗤之以鼻,他不信命,只信自身的奋斗,手中的权利。
他倒是很想看看被老爷子看中的孙子怎样超越他?再他看来根本就是天方夜谭,陈浮生那个级别的存在不过是他眼中的蚍蜉而已。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身在南京的陈浮生自然不知道自己父亲的名字叫陈龙象,从小到大陈富贵也没有对他说过。他曾经向富贵问过那个抛妻弃子的白眼狼到底是谁?在哪里?
但陈家老爷子叮嘱过陈富贵,只有等陈浮生过了三十才能告诉他陈龙象这个名字;对于老爷子的叮嘱陈富贵自然铭记在心,所以从不敢透露。
但是离那一天已经不远,至于父子之间的恩怨究竟怎么解决,我们拭目以待!
随着一个个与孩子关系最亲近的人发言完毕,与陈浮生关系亲近的人自然争相祝贺,并为孩子送上礼物。
宴会快到尾声的时候吴煌和谈心以及窦灏三人如约而至,对于吴煌的到来陈浮生自然欢迎之至,但是却没想到谈心谈家大小姐也会一起前来。
“浮生,不好意思,实在是有事耽搁了!给孩子礼物都没来得及买,你不会赶我走吧?”吴煌有些歉意地说道。
“没有礼物就好意思来给我干儿子干女儿过百天?你这叫蹭吃蹭喝。”蒋青第翻了翻白眼,极尽挖苦。对于吴煌他自然是清楚的,js太子爷,两人在同一所大学,属于两个不同的圈子,之前环游过些许摩擦。
“哇,你这人说话真难听!”看到蒋青第吾皇有些尴尬,谈心则沉默不语,目光则扫向后方的陈富贵,随机有毫无察觉地收回,那张冷艳的脸庞却不知不觉泛起一些粉红。说话的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窦灏了:
“你这人真小气,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好了,好了,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吵。”陈浮生出来打圆场,一面招呼着窦灏和谈心坐,一面挽着吴煌的肩膀笑道:
“煌哥,不管怎样今天的罚酒可是跑不掉的!”
吴煌倒也爽快,抓起桌上半瓶白酒咕咕咕直接灌了起来;虽说不多,但也有三分之一。就干尽,吴煌一抹嘴角,微笑道:
“酒也喝了,我这做干爹的是不是该看看孩子了?”
“我靠,难怪喝酒这么豪气,原来也是一个来抢着做干爹的。”蒋青第立马叫了起来,一推身旁的林巨熊喊道:
“巨巨,同意他做干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