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她。
小樱被佐助一个眼神看的倍感轻切,那黝黑的眸子里尽显坚定,的确,这是他们的女儿,她有理由相信。
“嗯,我听你的......”小樱把头放在佐助的肩上,她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她的丈夫和女儿都让她骄傲。
英雄的事迹令人艳羡,背后的伤痕却鲜为人知。
当小樱帮佐助褪去身上那件亙古不变的忍袍时,男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触目惊心,任佐助忍术再高,与人作战时也难免会有疏漏,这遍布全身的伤痕便是佐证,小樱看着这些新旧叠加的伤痕,眼泪就不由得扑簌簌的往下落。
她从背后抱住身边的男人,紧紧贴住男人的身子,肌肤的触感让她有种与对方合而为一的恍然,好像这样就能感受佐助常年所受的苦,所经历的痛。
“如果这次,我说我要跟你一起呢?”粉嫩的唇瓣落在佐助的肩上,欲替他抚平所有的伤痛。
“这不是你应该经历的。”换来的同样是佐助经久不变的一句。
当年再木叶村的边界处,佐助就是这么说的。
小樱知道,他是想独自一人承担所有的痛,一想到这不由又搂紧了对方,至少现在他是幸福的,未来的事任随风去。
...........
佐良娜昨晚倒头就睡,一大早的就蹑手蹑脚的来到修行场,原以为她回比老爸来的更早,没想到还未等自己到训练台,隔着树林却看到一个男子一身黑色忍袍若影若现,早上寒意狰狞,冷风顺着对方的发丝卷起他深厚的披风,佐良娜知道,老爸又捷足先登了,果然,这个时候只有老妈还躺在床上说梦话。
“老爸,这么早——”佐良娜半句话还没说出口,却见对方倏地转身朝自己扔来两支手里剑,速度之快让佐良娜根本来不及闪躲,手里剑在瞳孔里慢慢缩小,佐良娜却拔不开身子,脑袋里嗡嗡的,不可能,这是老爸,不可能要她的命。
有一瞬间,佐良娜觉得自己躲不过去了,难道就此跟世界无缘了么,说好了她要当上火影的。
“啪......”千钧一发之际,手里剑被追上来的另外两只手里剑给击落在地。
佐良娜呆站在原地,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只有——这是老爸,他怎么会对我下手呢,不可能的.......”
片刻过后男人以瞬身之术来到自己跟前,眉宇间透露着冷淡:“你为何不躲。”
看着这个刚才还要对自己下手的男人,佐良娜一时竟语塞,身子却不由发抖。
“战场之上,无论敌人伪装成谁,你都要及时作出反应。”佐助这是在教女儿生存法则。
“可.......如果是老爸也......”佐良娜艰难开口
“无论是谁,哪怕是你的至亲你也要作出应对,否则便没有资格成为忍者。”佐助深谙忍者之道,在作战时,如果被对方控制住心理,失去作战欲望,那将必败无疑,自己不是没有经历过。
这一点佐良娜不仅不能理解,接下来的修习也是全然不在状态,脑子里全是方才老爸袭击自己的画面,精神恍惚,于是早上的修行别说让两只手里剑在轨道之外能射中靶心,就是按照正常的轨迹,佐良娜都果断失守。
回去的时候,看着女儿有些落魄的身影,佐助思衬良久,或许对她这个年龄是有些难以承受。
佐良娜来到忍者学校的时候,秋道蝶蝶老远就叫了她三次,愣是没有听到。以至于喋喋以为是自己太淑女了,果断使出了平生吃奶的力气:
“宇智波——佐良娜!!!”还特意叫出了对方的全名,然后哼哧哼哧的跑上前。
周遭的同学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们。
佐良娜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谁让她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