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尖锐的长角朝天而立。
“安年院长,咱可是许久未见了。”此时苟一也是略一躬身,面色尊敬的对老者说道。
见到这一幕,孙稚玉心里明了,怪不得方才柯基犬那般反应,原来这顿饭是为了请这个称作院长的人。
李塘唬我!
“近来学府正在筹备入学之事,在下也是忙的焦头烂额,未能抽空拜访,望三长老恕安年礼数不周。”老者笑呵呵的回话,额头的独角四处乱晃。
“安年院长,言重了。”苟一摆摆手,示意老者坐。
见状,名为安年的老者也不多客气,下坐同时一并示意对面三人坐下。
“不知三长老邀老朽来此,所为何事?”客套一会,独角老者切入正题的问。
苟一见他这般痛快,便直接面色稍带请求,眼光撇向孙稚玉说。
“在下有一不情之请。”
独角老者见到它这幅样子,也将视线转至被他忽略的虚弱青年。
“不瞒您说,我想托安年院长,将这位孙稚玉小友安排到本届新组的班级。”苟一对面前老者说出此行真正目的。
“这”独角老者略一沉吟,随后有些为难道。
“就在前些天,军校新招成员的选拔已经结束了,就是连入学成员具体身份资料都已经转呈至各位老师的手上,若是强行插班,怕是会出些麻烦。”
“更何况,我瞧这位小友的骨龄已有十九年,着实错过修炼的最好时间。再者他身体这般虚弱,说句不好听的话,能入我军校的学子,无不是天资过人,他若是去了,恐怕”
独角老者未曾继续说下去。
一旁李塘闻言,忽然笑出声来,指着孙稚玉信誓旦旦对独角老者说:“安年院长,恕我直言,您这次可是看走了眼!”
“此话怎讲?”老者不解,反问道。
“稍等片刻。”李塘说道。
突然之间,传来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响。
“进。”苟二吆喝一声。
只见这个略显空旷的单间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随后几个面容姣好,穿着淡紫色长裙的女子托着一盘盘精致的菜肴,款步走近,将手中托盘放到几人围坐的桌子上,随即转身离去,留下阵阵香风。
片刻后,巨大的桌子被二十几盘佳肴摆满。
咔嚓!
这些上菜的女子青莲摆动,逐一出了房间,留最后一位将房门带上。
“好了,安年院长,接下来看他表演。”李塘一脸笑意,伸手指向瘫倒座位的孙稚玉。
“表演?”独角院长听得新鲜,扭过头看向孙稚玉。
此时的孙稚玉一脸懵逼。
我表演?表演啥?表演给谁看?
我确实记得你们之前说,要给我弄进学校里去修炼,这我不反对,但是没人告诉我入学前要给院长表演啊!
思虑半天,孙稚玉试探着问:“那个唱歌行不行?”
屋内其余四人听得此言,头上尽是黑线。
其中以李塘最甚,略有些抓狂的说:“唱什么歌啊!你吃啊!展示一下你的天赋技能啊!”
孙稚玉听得这话,猛然顿悟,心中想到,原来李塘说的表演,是指让这个院长见识到我储存精气的天赋,进而肯定我的价值,来特许我进入学院。
随即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尴尬的笑了笑。
“吃这个!”李塘看的着急,转动桌子,将一屉清蒸的肉食转到他面前。
“这个是擂鼓境的,给小友吃会出事的。”独角老者一眼看出食材本质,有些迟疑的说。
“没事!”李塘大手一挥。
孙稚玉心如明镜,暗道:这种时候,为了获得入学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