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带着哭腔:“为什么他有铃铛,我没有我我也想要。”
“啧啧啧,”哎吆,飞宇都快看不下去了,瞧你那可怜巴巴的样子。
断虹伸手从口袋里摸一个东西忽,丢在陈皮身上,看了他,转身离开了。
陈皮慌乱的接住她扔的东西,一碰到,发出了响亮的铃铛声。
陈皮擦了擦眼角,露出了小孩子看到棒棒糖的表情:“我就知道”
“哎,不对啊,虹。”陈皮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转身朝远去的断虹喊,“怎么”
飞宇纳闷,凑上前去,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明白怎么回事了。
“哈哈,阿皮,这就是个狗铃铛啊。”飞宇笑呵呵对陈皮说。
“去去去,一边凉快去,你懂个屁,”陈皮一脸不悦,“个头越大,代表的含义越深”
论个头,陈皮的铃铛的确是大,足足有一个乒乓球那么大,不知道断虹从哪里弄到这么大的铃铛的,难怪飞宇说是个狗铃铛。
“这东西往哪挂啊,好像除了你脖子上,也没地方能挂了。”飞宇故意说。
“用你操心,我爱戴哪就戴哪,只要是断虹送的,我天天戴着。”
陈皮晃着铃铛喜滋滋地转身走了。
飞宇看着他傻傻满足地样子,笑了笑返回了房间。
飞宇看了眼手中的铃铛挂饰,塞到裤子口袋里,回了房间。感觉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一股脑躺在了床上,整理一下杂乱的心情。
告别学园的第一个晚上,也算是正式成为猎手的第一天,不知道今后的日子怎么样,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
还有一件让他在意的事情,今天问到白学长其他没有牺牲的学长哪去的时候,白为什么不回答,再加上那个禁止入内的四楼,到底这些人究竟在隐藏什么秘密?
脑子里一团乱。
飞宇拨浪鼓一样甩了甩脑袋,算了,不想了不想了,他最怕这种麻烦的事情。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些谜团迟早都会解开的,现在想也没用。
困意袭来,迷迷糊糊的,飞宇进入了梦乡
“咚咚c咚咚咚c咚咚咚咚”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床板都能感受到房门传来的震动。
飞宇惊问:“谁!”
没有人回答。
接着,“咚咚”的敲门声更响了,仿佛要将这扇木门撞烂一样,声音越来越响,震动越来越来剧烈,连地上的行李包都被震动地不断跳动。
飞宇大声喊道:“谁,到底是谁在门外?”
敲门声停止了,隐约中,似乎从门外传来一种奇怪的喘息声,咕噜咕噜,带着难以描述的让人浑身不舒服的感觉。
怪物!——飞宇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为什么这里会有怪物?其他人去哪了?
飞宇很想从床上爬起来,但是他发现自己一动也动不了,好像被什么东西绑在床上一样动弹不得。
突然,门开了。
飞宇猛地从床上惊醒过来,一脸惊恐的望着门口。
进门的人被飞宇的反应吓了一跳,不由地后退了一步——原来是白学长。
飞宇惊魂未定,额头上渗满了汗珠,呼呼地喘着气。
“怎么了,飞宇?”白学长疑惑的问。
“没刚才应该是做梦了”
“哦?这么快就睡了一觉了,是太累了吧。”
“应该是吧”飞宇撇着嘴笑了一下。
“这个给你。”白学长走了过来,递给飞宇一个黑色的东西。
飞宇站起来,接过,不知道这是什么。
白学长解释道:“这是我们做任务用的信号装置。”
信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