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钱袋流浪了好几天,它又没有钱,又抢不赢那些真狗。终于跌跌撞撞地又闯回那家茶楼。
它一进去,店小二就认出了它,小二提起根板凳就冲过去打它,大钱袋怯怯地说:“我是来找工作的。”
那小二脑壳也不灵光,就愣了。账房先生走过来,看了它几眼,心想:你这疯狗能有什么用?看门还会吓走客人。
那大钱袋见大家都沉默,还道是同意了,就得意地吠叫了几声。账房先生灵机一动,便觉得可以让大钱袋表演口技,不过,未表演时一定不能叫,叫便是一顿打。
因为在店里不准叫,大钱袋只好到别家茶楼去疯叫,替自家茶楼对付了竞争对手,同时也宣传了自己高超的口技技巧,真是只忠心的走狗加疯狗!
待业几天,终于到了它表演的时候,它坐于大堂正中的一张小板凳上,用屏风遮起来。四周都是人,还有又回到扬州的五人团,他们是谁呢?
来看把戏的五人正是义结金兰的潮鸡嗨三人和还是处子之身的杏圆c岳舞。
想必大家应该还记得蠢勾与狗有很大的渊源,此次更是不由自主地就带着他的一家老小到了这家茶楼。可是他们尚未看清,就见四个铁汉用四块屏风从四面八方掩住了一人一板凳。但听板凳“呯”的一声,四下寂静。
众人听见深夜中一只老狗苟延残喘地无力吠叫,一只小狗被吵醒了,想吃奶,便把它妈也抓醒了,它妈喂它奶喝,它狗爸在旁边睡得熟完了,还打呼。
众人都微笑着听着,不时议论几句,都觉得很像。
突然,许多只疯狗冲了进来,不停地疯叫疯跑,也不知是在干什么,就是乱得要死。
众人听着,觉得茶楼中好似真的闯进了许多疯狗,不由得四下张望,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疯狗们越叫越欢,四处抓呀c咬牙c吠呀c跑呀c啃呀,总之就是乱呀!
诸多的来看热闹的人心中都有些惊骇,真觉得四周布满了疯狗,随时都会有只疯狗跳到自己身上流着疯口水咬肉吃。胆小的发着抖回了,儿女扶着老人回了,父母带着娃儿回了。
岳舞早已怕得颤抖,她双手抱着基基手臂,指甲深深掐入肉里,染上鲜血,她头靠在基基的肩上,把本坐在这里的宝宝挤走了!
基宝二人的深情厚谊岂是小小一岳舞能阻断的?那基基边听着悦耳的狗吠,边推开岳舞,哪知岳舞死活不撒手,基基的手臂都快废了!基基一狠心,一脚踢在岳舞的肚子上,把她踹走了。而岳舞还是在基基的手臂上划下了十道深深的血痕。
岳舞又想靠过来,但见杏圆温柔贤惠体贴可人地走过来呼了岳舞一耳屎,又转身温柔地呵护基基的手臂。蠢勾见此景,大受感动,扭头关切地看着杏圆,感动在眼中弥漫。
岳舞见此景,大怄,喳呜呜地便想去挤开杏圆,却被曹溅拉住了。
小钱袋此时正在茶楼门外,听着乱哄哄的狗叫,一点也没意识到这是她主子在表演口技,只不由感叹一句:“这年头疯狗还真多!”便走了。
那疯狗还在上蹿下跳地发狂,“呯”的一声,四面屏风应声倒地。只见一狗一板凳,而疯狗之声未停,原来真是一狗饰众狗,众狗皆疯狗也!
宝宝c基基皆未注意,曹溅正无事可做,见大钱袋现身,他大叫:“呀啊,是大钱袋!基基你看,是大钱袋!”
基宝二人闻此声,一看,真是大钱袋!瞬时涌上几丝气愤,而宝宝还有些不解:为什么溅溅喊的是基基,没喊我?
大钱袋听得曹溅的大叫,见是他们三人,心中不甘,心想:他们怎么又在一起了?便气恼地叫了几声。
众人刚刚是被惊着了,此时反应过来,排着队去打大钱袋,边打还边说,“该死的疯狗!”“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