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不知,这白衣女子正是蠢勾的勾二姐伪勾嘉韵,她为人虚伪爱演戏,而她同出自微闾山的师兄须肃也正是狗四勾。而且这两师兄妹正是一直跟着四人的男女。
“哎呀,她昏了,怎么办呢?”蠢勾焦急地问。
“管得她的嘛!”宝宝毫不在意地说。
“怎么办呢?”蠢勾又问。
“她这么强悍,就把她留在这里不管她了嘛!反正没人敢动她。”曹溅道。
“怎么办呢?”蠢勾第三次发问。
“这山这么阴森,还是等她醒来再走吧。”呱呱很善良。
“怎么办呢?”蠢勾问第四遍。
曹溅与呱呱实在受不了蠢勾的蠢了,他们同时扑向蠢勾,欲把他的脑袋打灵光些。
宝宝心急,一把拉住了曹溅,却便拦不住呱呱了。
蠢勾少有的智慧细胞此刻苏醒了,他向后优雅一跃,便有十尺之远,躲开了呱呱的进攻,却恰好踩到了白衣女子的脸,留下一个黑黑脏脏的脚印。
“啊!”又一声尖锐刺耳的惨叫划破长空。
“对不起,不小心踩到你了。”蠢勾满含歉意地道歉,不过伪勾嘉韵却丝毫不领情,也不理蠢勾,只顾自己气冲冲的走路。
“哎,第十九遍了。”曹溅叹口气。
他们又赶路了,不过队形却很奇特。
白衣女子傲慢地走在最前面,蠢勾在她身后约半步距离,不断的道歉,另外三人倒是有说有笑地走在后面。
“对不起,不小心踩到你了。”蠢勾跑到白衣女子前面又说,伪勾却绕开他,继续大步流星。
“第二十遍了,”曹溅耳朵都听起茧了,“宝宝,你蠢勾大哥智商到底好多哟?”
宝宝听他这么说,有点怄,便用一副财大气粗的语气说:“他测过的,有七十一,不是智障!”
那伪勾听到他们的话,大惊,忙问:“他是蠢勾?”
“不错!”宝宝自豪地说,“他就是江南四勾中的蠢三勾高开基!”
女子激动,一把扣住蠢勾的肩膀,“勾三弟,我是你的勾二姐伪勾嘉韵啊!不想竟如此巧合地遇到了你!”
“啊?你就是伪二勾啊!”蠢勾有些吃惊,面上却没有流露出其他情绪,想来是反应太迟钝了。
嘉韵却喜极而泣,仿佛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放声恸哭。
不过蠢勾却还是张大嘴巴,做吃惊状。
还好有懂得人情世故的曹溅上前安慰了伪勾几句,场面才不至于太冷了。
可伪勾仍在痛哭。
宝宝去安抚蠢勾震荡的心了,呱呱也就来安慰伪勾。
却也奇怪,呱呱一过来,伪勾就止住了哭声,用袖口抹抹眼泪和鼻涕,又扑到呱呱怀里哭泣,仿佛呱呱才是她失散的亲人。
“这女人真虚伪!”曹溅看穿了伪勾,“怪不得是伪勾,变脸还真快!”
曹溅潮归潮,人却聪明得很,他又想:说不定我也可以去当个“潮勾”了,只可惜没有啊!天妒英才么!
呱呱此刻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善良如他不忍心一脚踢开伪勾,可他也不愿意有个像死了亲娘一样的女人抱着自己,他越过伪勾的肩,看到宝宝在与蠢勾纠缠,只有求助于曹溅了,可是曹溅,又像在发潮一样兴奋而满足地嘿嘿傻笑。
幸好伪勾没过太久就放开了呱呱,呱呱这才松了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啊?”伪勾不问呱呱,却问曹溅。
“我就是···曹家镖局少当家曹溅是也!”他说得字字铿锵有力,“我们曹家镖局不说是古往今来第一镖局,在当朝也无人敢比了,哈哈哈哈!”
“是么?”伪勾露出怀疑的神情,“那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