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徐班礼的房间,徐抿月的房间要干净整洁得多,房内装饰布置也颇为雅致,有一种温馨的感觉。三人也不废话,进屋之后很快就展开了一番地毯式搜查。
“怎么样?我这边没什么发现。”陈薪烬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有用的东西。
“我这没有。”
“我也没有。”
“不应该啊。”陈薪烬嘟囔了一句,双手往后一撑,整个人坐在了徐抿月的床。
“嗯?”陈薪烬感觉手里有些异样,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掌下压着一个女子的胸罩。
“这是”陈薪烬拿起胸罩,一脸狐疑。
“妈呀!陈薪烬你这个变态!色狼!臭流氓!”穆松柏刚好回头瞥见了这一幕,上来就是一个羞羞的铁拳,一拳打在陈薪烬脸上。
“师师姐,你干嘛啊?”陈薪烬直接被一拳打趴在床上,好不容易才一脸委屈地坐了起来。
“你拿别人的贴身衣物干嘛?”穆松柏气势汹汹地盯着陈薪烬,娇喝道。
陈薪烬看了看气势如女中豪侠的穆松柏,苦笑道:“师姐你想哪去了,你没发现这东西有点奇怪吗?”
“哪里奇怪?”见自己好像误会陈薪烬了,穆松柏赶忙收敛气势疑惑道。
“这胸罩它比较大。”陈薪烬实在想不出好词解释。
“大?好哇,你个死变态c臭流氓c恋物癖!看师姐我不好好教训你。”
显然,“大”这个字好像戳到了穆松柏的痛处,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山包,顿时情不自禁握紧了自己的粉拳,准备再给陈薪烬来一发羞羞的铁拳。
“等等等!哎呀,师姐你没看出来就算了,蓁蓁姐你还没看出来吗?快帮我解释啊!”陈薪烬见穆松柏眼中有杀气涌动,吓得赶紧向叶蓁蓁求饶。
不料,叶蓁蓁却是不屑地瞥了一眼陈薪烬手中的胸罩,面无表情道:“大?我不觉得,还没我大。”
穆松柏:“”
陈薪烬这死色狼扎我心就算了,怎么蓁蓁姐你也来扎我心,而且陈薪烬还只是拿小刀扎,蓁蓁姐你是直接拿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往我心里狠狠地扎啊
陈薪烬:“”
姐,你们怎么一个个比起胸部大小来了,看重点啊看重点!
见穆松柏和叶蓁蓁两人都没看出自己手中这胸罩的怪异之处,陈薪烬赶紧举起那只拿着胸罩的右手晃了晃,飞快道:“师姐,蓁蓁姐,你们仔细看清楚了,这胸罩的大小起码也得介于c罩杯和d罩杯之间。而这里是哪里,徐抿月的闺房,你们难道忘了徐抿月长什么样?一个二十左右的平板小萝莉。那为什么一个二十左右的平板小萝莉房间内会有一个不符合她自身型号的胸罩呢?这说明”
穆松柏和叶蓁蓁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这房间内还住有别人?”
陈薪烬微微一笑,轻轻把手中的胸罩往床上一扔,道:“是,也不是。有两种可能,第一,这屋里另有她人,而且是个女性,这女性就是王氏。不过在我看来,这却不太成立。徐班礼的房间都是他和原配的照片,说明他娶这个王氏并非出于感情。父亲和继母尚无感情,那徐抿月又怎会和这王氏同住一屋。”
“蓁蓁姐说王氏小了徐班礼二十岁,会不会这王氏是徐抿月的同学或朋友,所以和徐抿月住一屋。”穆松柏脑洞大开。
陈薪烬无语地看了穆松柏一眼,站起来用手指点着她的小脑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痛心疾首地说道:“师姐,那是小说里的情节,咱这又不是小说。而且自己的母亲死了,父亲又娶了自己的同学朋友,你还会给她好脸色?”
穆松柏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那第二种可能呢?”
“第二种嘛,正是我要说的否定第一种可能最大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