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
“二弟啊!你要是恨娘因为家里穷而把你卖了,这样就不想孝顺娘,那我也理解。可你明明没给娘买过药,非要说买了,这话实在是过分了。”大哥也说道。
仆人看着自己的至亲,忽然苦笑起来,“我真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娘越发的不把我当成儿子了。我老早就知道娘偏心,心里只有大哥,爹过世了之后就将我卖人为奴。“亏我还总以为,娘再是偏心,还是当我是他的儿子。没想到我这些年省吃俭用,见月例银子都拿回了家里,到头来你们却是这样对我的。对你们这样的亲人,我就不该抱任何奢望。”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还是有清泪从眼角滑下,整个人都透着一种颓废和绝望之感。
“邓业,你家里人和主人家都在说你撒谎,你还有何话说?”郑乾问道。
“小人无话可说。”邓业始终闭着眼睛,不再去看任何人。
“既然药铺和赌场的人都传唤来了,不如再一一问一问吧!”谢祎说道,“不过再这公堂之上,诸位可都要说真话,说谎欺瞒朝廷,可是大罪,一旦证实说谎,可是不能轻饶的。”
郑乾便问起药铺的掌柜和伙计,是否有看到过邓业去抓药。
“回大老爷的话,这药铺里每日里抓药的人实在是太多,这一时还真是想不起来是不是见过这么个人了。”掌柜无奈的说着。
“邓业说给他抓药的是个叫小赵的伙计。”
一个年轻的药徒连忙往前跪了一步,“草民就是姓赵的药徒,寻常都帮着师傅抓药。认药是有一手,这认人实在就没这样大的本事。何况他说一共只上门抓过两次药,这就更记不住了,还是两月前的事。”
仔细询问了药铺这边的人,倒是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的确,事隔多日,若是抓药的人并不什么明显的特征,实在是很难让人记得住。药铺里人来人往的,每日里可都会有不少人,掌柜和伙计若真是人人都记得,反倒是让人觉得不可信了。
既然药铺这边问不出什么来,郑乾便去问赌场的人,是不是见过邓业。
赌场的人倒是说总有一个叫邓业的人不时的去赌场里赌,两个月前那一次的确是让人记忆深刻。邓业喝了不少酒,还把身上的银子都给输光了,当时还在赌场里大闹,这个事赌场里很多人都瞧见了。
若是不信的话,甚至还可以去喊了寻常总去赌场的客人来询问,只怕那些人还记得此事。
有赌场里的人作证,邓业说谎一事几乎也就确定下来了。
郑乾将传召来的人都给打发了,颇有些无奈。若是证明服药后的邓业在说谎,那么便也就是说那药是不能用了。
只是那药真的会有假吗?明明刑部一直在用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啊!
还真是古怪的很,z这一时也说不清楚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没想到邓业你竟然是这样一个人。”柳氏冲着邓业啐了一口,“你老娘还等着银子救命呢!你就把银子全拿去赌场输了,我怎么还不知道你竟然有这种恶习。”
邓业始终一言不发,任由柳氏骂着。
“大人,既然邓业说谎了,可见什么让人说真话的药都是假的。”苏景看着郑乾。
“今日时辰也不早了,便先审到此处吧!”郑乾摆摆手,今日的审案算是告一段落。本还想着有那药丸在,能很快就让真相浮出水面。只是如今看来,药丸不能用,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去查。
此事令人为难的地方便是证据都指向了王妃,可看着王爷和王妃的样子,似乎此事还真和王妃无关。
不过想来也是,王爷和王妃若想除掉一个孩子,何必在送出去的药里下毒,这样的手段可真是一点都不高明。
完全多的是法子无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