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丢下瘫软如泥的张舵主,回去睡觉了,至于所谓的少教主,先让他自在两天,到时候一起算总账。
第二日,二蛋早早的爬起来画好了妆,然后在院子里装模作样的练功。
二蛋时如疾风,时如烈火,一套夏季霸拳打的可以说是虎虎生风。
送饭的小厮在外面偷摸看了好久才进来,然后在二蛋“不经意”按碎了一块桌角以后,慌忙离开了。
不多时,郑光华就过来了,热情程度尤甚于昨。二蛋也不点破,笑眯眯的跟着演戏。
郑光华邀请二蛋先去给他堂哥看病,二蛋明白,这是要考验自己的医术了,不过他心里早有了打算,倒是也不慌,这份胸有成竹的样子,让郑光华不禁又信任了几分。
二蛋到了一看,那人身上不小心被锈蚀的刀划了个大口子,已经溃烂了,开始化脓了。这伤势在古代,基本就是个死。
不过二蛋不慌,张嘴就俩字,“能治!”
给特么看热闹的王拔旦和郑家其他下人吓了一跳,这样也能治?莫不是在逗我?
二蛋先是让摆了一个做法的法坛,然后让生火,烧了一大锅开水,然后煮了许多白布,针线。然后开使装模作样的做起法来。
“萨~摩耶!
哈士~奇!
阿拉斯~加!
嘚吧嘚,呢嘛呢,嘚吧嘚,呢嘛呢,
太上老君在上,今座下弟子斗胆开坛求药,为治愈可怜病人,日后自有贡品奉上!
呀~嘚吧嘚,呢嘛呢,嘚吧嘚……”
二蛋一边抽着羊癫疯一样跳大神,一边挥舞着左手的七星剑,右手抓起桌上的黄表纸,上坟一样撒着。
突然~二蛋手里刷的一下凭空出来一个小酒坛子!(二蛋自己从仓库里拿的。)
二蛋急忙装模作样的感谢太上老君。后面的吃瓜群众则呼啦啦的跪了一地,直呼太上老君保佑。
然后二蛋把刀用酒消毒以后,就开始割去那人身上溃烂部位的烂肉,空荡的屋里只有那人凄惨的叫声回荡。
二蛋不慌不忙,割肉,酒精消毒,针线缝合,包扎伤口,一气呵成,然后还掏出一片罗红霉素给喂了下去。
那人早就疼昏过去了。二蛋突然重重一拍他的伤口。
“啊~~~!”
“这就治好了?”王拔旦探头探脑的问,“没呢,还差最后一件事,那就是仙气洗髓,彻底把邪毒从他的体内拔出!”
“仙气洗髓!”众吃瓜群众一脸的羡慕。
二蛋掏出一根大会堂(昨晚上往里兑了“白面”,这就是他想的好办法,无论啥病,一根就舒服(再次强调一下,这是为了写书的情节需要,但是兄弟们,现实生活里,赌和毒绝对不能沾!)),然后抬手给大家展示,“看见了没,这东西叫仙灵根,待贫道给这施主服用上。”二蛋把烟塞进那人嘴里,给他点上让他抽,自己则是背手出了房门,他才不想闻呢!
“我伤口不疼了,浑身特别舒服,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屋里传来一个兴奋的声音。
王拔旦和郑光华则是满脸激动之色的跑了出来,要拜他为师!
二蛋才不干呢,几句话推辞以后,就回屋休息了。
下午,二蛋这过来了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人,一看就是领导派头。
“在下郑家家主郑显仁,小儿近几日多有怠慢……”
“无妨。”二蛋一副得道高人的派头。
“不知道长如何称呼,来自哪座仙山?”
“贫道乃是来自海外車杜紫岛湖悠洞壶游真人是也。”
“哎呀呀,原来是海外的壶游真人,失敬失敬。”
二蛋一副得道成仙的样子,忽悠的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