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请往手!不知我磨盘寨之人有何过错?你竟下此毒手!”手中折扇一挥,真气涌向蝈蝈儿踢人的右腿,让她“噔噔噔”地后退了三步。
由于侄儿被殴,他一时倒没有注意到跌倒在寨门边的四位得力的手下。
“毒手?你哪只眼晴看到本姑娘动手了?磨盘寨的人都这般护短吗?纵容恶徒调戏良家女子,你讲的哪门子礼?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必须说清楚,无论是谁阻拦,这地上的恶徒,我必定要折了他的狗爪子!”蝈蝈儿气得胸脯起伏,丁仁贵真气外放,虽没有伤到她,但他言语和动作明显地帮助恶徒,让本来并未杀下手的她心中起了一丝杀意。
后面四位汉子爬起来站在丁仁贵身后,只待他发话,即上前将蝈蝈儿擒拿。
丁仁贵折扇“刷”的一声打开,看着气得不行的蝈蝈儿,不禁有点头疼,事情到底因何而起,他和四位手下在帐篷中并没有注意,当下对着蝈蝈儿及围观的人群微一拱手:“到底事情因何而起,还请姑娘说个明白,事非曲直,大家都评一评。”
光天化日在自己眼皮底下,他相信侄儿不可能做出什么太出格人神共愤的事。
地下哀嚎的丁仕喜虽然下体碎裂,殷红的血水洇出,但听得蝈蝈儿又要断他的手,吓得连滚带爬抱住了叔叔的腿,如一只与主人离散多日的狗,说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蝈蝈儿虽是江湖儿女,但毕竟待字闺中,被人差点摸了脸的事自己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听得丁仁贵让她讲个明白,手向腰间一探,一根长达两丈黑色的细鞭“啪”的一声卷向丁仕喜脖子。
鞭梢明晃晃泛着蓝光的倒刺,在晨光下与空气急剧摩擦发出“哧哧”之声,吓得丁仕喜闭上眼晴尖声大叫。
不待丁仁贵动手,手下四名精壮汉子已是长刀齐举,纷纷剁向长鞭,长鞭如一只灵活的毒蛇,“乒乒乓乓”之声不绝,将四人的招数尽皆挡住,鞭梢蜿蜒前行,目标仍是丁仕喜的脖子。
四名汉子修为均在古波三重境,蝈蝈儿与丁仁贵则是古波四重境的高手,特别是蝈蝈儿处在四重巅峰,随时有可能突破到五重。
只是女子力量较弱,战斗起来,虽能力敌四人,时间一久,必致落败,旁边观阵的丁仁贵实战经验丰富,单打独斗应不弱于她,如果金足天姥不出手,逞强的蝈蝈儿怕是坚持不了多久。
就在丁仁贵折扇一合,如判官笔般“铮!”的一声撞向倒刺,鞭梢荡开擦着丁仕喜脖子而过,将其鬓角的头发削断数根迎风飘落的时候,王闭拂尘轻摇,马尾射出五股真气分袭五人持着兵器的右手,脚步一滑,左手一抄,已是将被带得向前踉跄前蹿的蝈蝈儿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揽住,两足脚尖连点疾风般退回到金足天姥身边。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整个过程——前进c攻敌c救人c后退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赢得了围观之人的热烈掌声。
右手经脉被一股大力直透进去,截断了真气的运行,软软垂在身侧,手中的折扇和长刀叮叮当当落地,在王闭后退的同时也是极速后退,直至后背贴在寨墙之上。
那四位精壮的汉子先就吃过金足天姥的亏,这时被王闭外放的真元撞退,只觉真气一滞,持兵器的手好像已不是自己的,但眼晴看到没断,已知对方没下杀手,心中暗暗庆幸,在靠上寨墙的时候,趁机脑袋一歪,“晕死”过去,以防其后招伤人。
丁仁贵却是用左手托往无力的右手,眼中充满惊骇地望向如惊鸿一现般长身而立的王闭,自己看不透对方的修为,不是对方不具修为,而是高出他太多。
金足天姥看向靠着她而立的王闭,心中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果然王闭身具修为,刚才以一敌五外放的真元,极纯极凌厉,虽感觉与达地仙的归真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