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手心的疼痛让云汐,越发的眉头紧皱。
将手中缠绕着的纱布全部弄毫不留情的退去。
没有用处的东西,即便曾经再怎么好,但一旦失去了意义,那再徒留着对谁而言都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就好比云汐此刻手上的这纱布,在没有被污水浸泡湿之前,它是药物,是对云汐手上的伤百益而无一害的良药。
可如今,当它被污水浸泡,被污水淋湿后,它就便成了一“毒物”,一个只会让云汐手上的伤加速发炎,加速病变的百害而无一益的“毒物”。
果然,当云汐将手上的纱布给全部拆开后,一眼便见到了她手心的那处伤口,早已经被污水给浸泡得有些发白了。
难怪会这么疼了,原来如此。
不过再怎么疼云汐,也没有再做多余的处理,一是云汐嫌麻烦,这么晚了还要到处翻箱倒柜,的找医药箱来重新包扎。
再着,云汐自虐的就是要让自己疼。
在云汐的心里,眼里只有身体上的疼痛,且是越疼了,她的心里才会没有那么疼,才会没有那么难受。
随随便便的,将手上的伤口给清洗了干净。
并没有上什么药,云汐直接就只是拿了,一个方便的创口贴,给自己贴上。
然后就准备休息了。
宽敞的大床上,娇小的云汐躺在上面,就如同是一小坨的卷缩,在床上的一个小东西。
云汐从小没有没有什么安全感,光是从很多生活中,小细节都能够看得出来。
就如同云汐此刻的睡姿,据心理学调查研究所知,有的人之所以喜欢在睡觉时,蜷缩成为一团,完全是因为那人没有安全感。
蜷缩时,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一起,完全是想要通过此动作,来保护自己,让自己安心。
就好比现在的云汐,她也自由在自己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在家时她就会这样蜷缩在一起。
然,赫子铭在家,或是赫子铭抱着她时,云汐则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一个人蜷缩在大床上,云汐始终是没有一点睡意,又翻来覆去在床上滚动了好一阵。
云汐依然是精神抖擞,哪里有要睡,或是想睡觉的想法。
可能是不停的在床上反复翻身滚动的缘故,但也可能是因为卧室内的暖气开得太过温暖。
还有可能,且这种可能性才是最高的,那便是云汐的心情太过烦躁。
所以她才会感觉到那么热,不都说心静自然凉的吗?
云汐此刻的心浮气躁,又怎么可能凉得了。
睡意全无,云汐索性也就不睡了,而是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往落地窗那边走去。
卧室内不光是燥热,空气似乎还格外的希薄,云汐感觉到自己如果在不去,将窗台打开透些,呼吸些新鲜空气。
那她定然是要被这窒息而死的。
果不其然,才刚将窗户给打开,冷空气势如破竹,无孔不入,顺着云汐打开的那一个口只一拥而入。
清凉透气的冷空气,迎面袭来,云汐就感觉自己像是又从新活过来了一般。
她用力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让自己保持住够的清醒。
更让自己不再那么迷茫。
就这样,云汐独自之身站在窗前了好长时间。
任由冰凉透骨的寒风吹打在自己的脸庞心里。
直到好长一段时间,云汐才又将窗户给关上,又从新回到卧室内。
不能这样任由着冷风再吹了,再吹下去可是又要生病了。
云汐倒是可以对自己的身体不爱惜,可以对这一切都抱以无所谓的心思。
可她并没有忘记,她的妈妈,更没有忘记今天秦歌的话。
他说他是妈妈的同学,她们是朋友。
且昨天云汐走的时候,秦歌可是说过得,让云汐明天去找他的。
是以云汐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