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太快,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而至。
似乎一夜之间,气温骤降,然后人们便开始换上了冬衣。
连续下了两天的雨,到处都湿呀呀的!还时不时的刮过阵阵寒风。
天空也是灰蒙蒙的,云汐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天气。
如果不是要上学,她都想将自己一直关在屋子里,不要出门的好。
有了上次云汐的胡乱吃醋事件,云汐觉得自己对赫子铭有些愧疚,晚上赫子铭缠着她胡闹,她也没有太过拒绝。
可也就因为她的些不拒绝,造成了第二天的腰酸腿疼,全身都疼。
妈蛋,赫子铭这家伙一点都不懂得节制为何物的。
云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甚至自己叫的越凶,反倒被赫子铭给“修理”得更惨的。
而赫子铭对云汐,更是如触碰了那美丽却致命的罂粟花,食之入髓,再难戒瘾。
云汐就是他的罂粟,就是他的毒,这辈子,下辈子怕是都难以戒掉。
天才蒙蒙亮,赫子铭便已起床,而被折腾了半夜的云汐,却是怏怏的动都都不了。
她就想不通了,为何赫子铭的精神会那么好,明明出力更多的是赫子铭,睡得更晚的也是赫子铭,可更有精神的也还是他。
还真是不公平。
昨晚她都不知道赫子铭什么时候才睡下的,她只依稀记得自己实在受不了,直接睡着了。
后来还是赫子铭亲自抱了她去浴室,帮她把身子擦洗干净的。
睁开眼睛,云汐便看到一张无限放大的俊脸,出现在自己眼前。
额头薄唇轻琢,赫子铭的早安吻,已然成为了云汐每天早上醒来的必修课。
“老婆,醒了?不再睡会?”
温柔低沉的嘶哑男音,带着魅惑,迷人心智。
即便是每天都要听无数遍这个声音,云汐还是忍不住迷恋,沉沦。
“老公,我睡不着了。”
今天早上可以说是云汐最近,一段时间醒的最早的时候了。
平日里赫子铭担心云汐晚上没睡好,早上从来不让别墅里发出任何声音,就间偶尔有一只动物发出声响来,也是会招了赫子铭的人,立即捕杀。
而这一切为的就是不打扰云汐休息,睡觉。
云汐睡眼朦胧,初醒时的那份慵懒更是撩人心魄。
“该死!”赫子铭心底暗骂,云汐对他真的是有着魔力,就只这么一个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动作,话语,居然就让他家的那位小兄弟不停的叫嚣着。
真不知道女那些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如今是躲哪里去了。
“老婆,既然睡不着,现在又还早,不如我们来做做运动?”
赫子铭再次第头,邪魅却又散发着诱惑的声音,在云汐耳垂旁响起。
耳垂是云汐的敏感部位,赫子铭还对着云汐耳垂哈气,他这绝对的是故意的。
想想自己这几日的待遇,云汐既羞怯,又气恼,她怎么可能让赫子铭得逞。
云汐没有征造的猛然起身,将被子反过来蒙在赫子铭的头上,自己则直接躲去了洗手间。
“我快迟到了!”
哼!看他这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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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敢再调戏自己。
赫子铭也没有想到小妻子,居然会给他来这招。
没想到小汐儿,现在是越来越狡猾了,像只调皮可爱的狐狸。
不过赫子铭也只是,想逗逗云汐,没有真想将她怎么样,昨晚她已经够累了。
他可不想更不舍累着云汐,更不可能伤到她的。
微笑着将云汐盖在自己头顶的被子接开,赫子铭出了卧室,向隔壁客房的浴室而去。
待云汐洗漱好,有换好衣服,才从衣帽间出来。
云汐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长版米色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