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到了,真是又学到了
苏景在毛一鹭的身上,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厚颜无耻!
可是,苏景却不可能傻到这个时候提出反对意见,而且李实和李档头都赞同了毛一鹭这个说法,所以苏景只能提出他的意见:“大人,贼人的尸首只有十几个,这上千的杀敌人数,又从哪里来?”
毛一鹭闻言哈哈一笑,说道:“这个简单!”
李实对苏景说道:“毛大人自有良谋,此事你不用担心!”
毛一鹭点点头,见到苏景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便笑着说道:“只要本巡抚说有这么多贼人,便是有。将那些被生擒的贼人一一询问,有不肯开口者剥皮充草,另外马上派人到城外选一处废墟建千人坑,就说这些贼人有白莲妖法,死后必须焚尸。多扎草人放在这些尸首下面,当火势成型之后,可以让百姓前往观火,到时候百姓口口相传亲眼所见,便是真事一桩了!”
江南地处太平地带,看来就算是毛一鹭这种不要脸的人,都不敢做那种杀良冒功的事情。
苏景暗暗松了一口气,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还是可行的。
于是整个东厂和锦衣卫的人都行动起来,这些人虽然一个晚上都没怎么休息,确实很累了,但是一想到每个人都能分到军功,便都跟打了鸡血一样。
特别是锦衣卫的人,他们对新来的这个百户真是敬仰得很。
以前他们都是一群碌碌无为的家伙,可是苏景一上任之后,先是每人都来吴江县分了银子,然后还能莫名其妙得到军功,一个个都高兴得很。
至于那些被杀害的锦衣卫,毛一鹭也说了,每人每户所给予的抚恤特别优厚,家中有父母是独子的,按照四倍的俸禄抚恤三年,三年之后也不减半,而是减到三倍,再三年才减到一半。家中有父母兄弟妻儿的,可以荫一人入锦衣卫任职,俸禄不减,另外抚恤也按照军户给予。
苏景一来,让这些本来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锦衣卫,顿时翻身一变,不过是待遇还是抚恤都跟亲儿子似的,更加让苏景这些手下愿意追随。
其余人等,也分别有赏赐,至于死掉的那些小旗官,苏景也提拔了几个人补上。
然后便是对徐海等人的审讯,毛一鹭和李实在牢中坐堂听审,苏景和李档头分别带人审问,但这些白莲教的人嘴硬得很。
本来苏景不赞同用刑的,可他身在锦衣卫,而且要想和阉党打成一片,好好的继续卧底下去,那就不能心慈手软!
苏景下令用刑,便不敢看手下的人‘剥皮充草’了,借故带人将徐海带到了毛一鹭和李实的面前。
“跪下!”苏景一脚踢在徐海的腿弯,徐海扑通一声便下跪。
牢房之中,惨叫声连连
苏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不敢再看。
毛一鹭对徐海问道:“你就是徐逆之子?”
“哼!”徐海怒目相视,不肯回答。
“用刑!”毛一鹭面不改色地吩咐。
早有士兵架起了火炭,将烧红的烙铁烫在徐海的肚皮上,徐海被烫得哇哇大叫,但他却依旧不肯开口。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毛一鹭冷冷地说道:“来人,准备一个盐醋坛子。本巡抚听说李公公手下的东厂善于炮制盐醋人偶,今日机会来了,想要见识一下!”
“嘿嘿嘿”李实阴笑着,站起来对苏景问道:“苏百户,可知道什么是盐醋人偶吗?”
苏景摇头,表示不知。
李实解释道:“就是先将人的舌头割掉,在将他双臂与双脚全部砍掉,但立马用草药医治,保住他的性命。然后又准备好绷带,将那人的肚腹刀削裁剪,以绷带包裹他的内脏不至受损,整个过程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