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善不久,恶长存。我原以为自己是必死之局时,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龙卷之气。在被风迷了双眼时感到有人双手托住我的腋下位置,把我生生的拔了出来,抱着我几个纵跃后把我丢在一旁。
一切快得不可思议。等风静物止后我睁开眼睛看到白少和南宫允两人目瞪口呆的望着一边,我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那里空无一物。
我低头看去,身上多了一件深绿色的风衣。伸手摸着冰凉的衣服,想着刚才那人抱着我的感觉。我忽然抬头看着白少问:“刚才来的是不是马面?是他对吧。”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来了,为我而来。为什么来了还要偷偷的躲在一边?为什么不能见我一面把一切说清楚?为什么冷漠了却没有冷漠到底,还装什么仁慈,给我安排亲情,友情。爱情是不是也和他们有关?我讨厌他们!想到此我爬起来,扔了风衣扭头看着车紫道:“我的衣服呢?”
车紫还盘膝坐着,身上的红点不少反而多了。她看着我嘴角蠕动几下道:“在北拐角处。郗小姐,你,你。”
我懒得理会她,看了一下方向,向着北角而去。
我的衣服包括子剑都在。可惜冰歌不见了。我记得失去意识去把冰歌扣在手臂上的,不用想一定是脱我衣服的人拿了去。我收拾好看向在场三人,没有问而是集中精神念道水水木火木。
我念完听到南宫允‘咦’了一声低头看向手臂处。我大步向他走去时听白少不解的看着南宫允问:“这是什么东西?”
南宫允轻咳两声道:“你得问它的主人。”说着识趣的从手臂上取下来递给我。
我接过冰歌扣在腰间道:“一把铁片罢了。”说着看向地面,刚才的那团红云正缓缓的向车紫而去。看来,它不吞噬一样东西是不肯罢休的。对于车紫,我不喜欢,也谈不上讨厌。但是有一点我清楚,那就是我没有善到为她而去死。
从我初醒时听到她和白少南宫的谈话可知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我提醒道:“你们还是想办法帮帮她吧。”说完我向唯一的西边出口而去。
“郗小姐,郗小姐,你不能走,不能走。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等等,奶奶他们会下来的。”车紫在身后声音里带着颤抖叫道。
听到她说到为我好,一股怒气由心底升起,我回身冲着她叫道:“为我好?你们做什么事为我好!你我素不相识,凭什么要为我好!哼,我就是我,就算真的为我了,我也不需要。”我讨厌这种感觉。我一无所知的被放在阵法上差一点被吞噬掉就是为我好?我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又走。
“郗小姐,不要走,求你了。阿墨,南宫,求你们帮我一次,把她留下。奶奶很快就会打败他们下来的。阿墨求你们了,把她留下。”车紫带着哀求说道。
身后没人回答。当我快到出口时身后传来苍老的女人声音:“果真是这样,这丫头。玖儿,回来。”
玖儿!两字带着熟悉的味道。我猛的收了脚,回身看过去,因为离得远只看到一位满头银发女人及她身后的红白黑衣服的。
玖儿?以前孙伯会叫我小玖儿。她是谁,为什么会知道孙伯叫对我的称呼。
我情不自禁的往回走来,当离她有二十米时我停下了脚,看到站在最前面的女人,除了一头银发外,五官看起来只有三四十岁,眉眼间带着愁苦之情。她给我的感觉很奇怪,看着她我的内心感到恐惧,却又生亲近之意。
“这无法无天的性子还真是遗传了老郗家人的。你可知道为了这个二十八星宿阵我花了多少心血。嘛,算了,事已至此,再说也无用。你跟我走吧,我会再寻一个极阴地再摆星宿阵的。”她的声音在人魅大战时我听到过,比她外表苍老多了。
我茫然的看着她,木木的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