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损,脉搏微弱,恐无力回天,只因一丝念力坚持至今。”
“父亲,父亲。”鲁湘云此刻泪水茫然一片。
鲁湘云自幼母亲早故,只有这位父亲一直关爱于他,抚养长大,教其本领。虽身为少门主,并未有一丝骄纵之色,更是深得人心。全门上下皆为之称赞。
纵然因年早逝,鲁门主面带微笑,并不带一丝遗憾,甚是安详。
原本今日为振元门盛事,无奈迎来门主亡故之悲痛。
“湘云门主,请节哀。老门主在天有灵定希望门主振作振兴振元门。”眼圈微肿的伍长老道。
鲁湘云虽一阵痛心,然此时此刻更是心若明镜,便微微起身。
沈宁此刻上前搀扶于痛心失衡的湘云门主,虽衣衫不整,满脸淤青,双眼微红仍是清晰可见。
越是亲近之人亡故,越是悲痛欲绝,此乃灵魂牵引,无法控制。
陆荀等新入门弟子,虽未有悲痛欲绝,此刻因场景感染深入心神,悲痛之心未有,然心神波动甚为显著。
伴随着众弟子围抬老门主而去,留存于广场之老弟子此刻正安排新来弟子起居之地。
虽刚入门,似乎彼此之间甚是熟悉。
对于新入门弟子而言,此刻甚是失落一般,前脚入门,无奈老门主身故,似有打击。
然冥冥之中总是诸多无奈,众弟子此刻心情复杂无以言表,未有一丝言语,犹如被气氛感染,思绪着明天该当如何。
夕阳西下,一切并未改变,黄昏照射之下的振元门亦是风采依旧,只是弟子之中气氛甚为怪异。
然花草树木并未因老门主故亡而有一丝变化,依然随风摇摆,似乎未有相干。此为界限,可隔绝灵魂牵引之界限。
陆荀立于广场之上,纵有雄心壮志,却依然无法改变生老病死。略有失落之色,心神犹如遇到梗塞一般停留于记忆碎片当中。
“陆荀大哥,你还好吧。”顾雪儿目视着陆荀怪异表情道。
“呃,雪儿,我没事,只是略感失落。”
“陆大哥,我此时很理解湘云大哥,失去至亲甚是痛苦,自幼我一直由爷爷奶奶照顾,身为女子,父母并不在意。自幼便与爷爷奶奶同住,奶奶去世之时,我才十三岁,亦是伤心。”
“哦,大哥并未有此经历,不敢妄断。只因周围感染,略感无奈,纵有雄心壮志,亦不可改变生死。”
“我先去居所收拾,陆大哥是否一同前往?”
“也好,走吧。”
振元山四周,密密麻麻各式居所,亦有已故弟子所留,亦有新入弟子所建。
“陆副门主请随我来,您的居所未在山脚”
“这位师兄如何称呼。”顾雪儿道。
“弟子苗同。”
“苗同师兄这是为何?”
“门中弟子职位越高,能力越大,居所越高。门主则居住于山顶。”
“竟能如此划分”陆荀道。
“历代如此,弟子不敢妄改。”
“哪雪儿可否与我一同前往?”
“雪儿师妹是副门主之妹,自然可以。”
此刻顾雪儿似有兴奋之色。
“副门主打算自建居所还是用前人之所留。”
“无妨,自建方需时日耗心费力,既已空出,亦不浪费。况且久留之所若不居住亦会荒废。”
“那好,副门主请,雪儿师妹请。”
“师兄请带路”
大殿之后,虽山路崎岖,各式居所甚是独立,未有连成一片,周围亦有篱笆菜地。
陆荀跟随一路行来,甚是好奇,其居所多为草木之屋,但并非简易。
“陆副门主,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