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新老弟子,自我振元门创门以来,历经三百余年。六十一代门主,皆无时无刻不想壮大振元,然壮大必广收弟子。我振元门管辖之下仅八城,年入弟子不过千人。然连年征战,与天陨门更是势不两立。更有为战而牺牲之弟子数不胜数,本门主甚感无奈。愧对列位先主。此刻一次招收四千余弟子,本门主感谢各位,然壮大振元门当需诸位之努力。”
台下众多新老弟子,听闻门主之言甚是惊讶,似乎并未有欢迎庆祝之色,一顿苦水倾述而出。
“父亲,您这是为何?”
鲁门主右手微抬,示意鲁湘云止言,而后继续道。
“诸位新老振元门弟子,本门主经上次之败,身受重伤,若非诸位长老竭力营救早已身故,此时甚敢心力不足。”
“门主,门主。”诸多振元老弟子及各位长老此时似乎感获门主极为虚弱,呼叫之下纷纷欲上前搀扶。
“咳咳咳,”鲁门主左手捂住胸口,身形并未移动倾斜。
“父亲,父亲。”鲁湘云急忙靠近,搀扶之。
“云儿,父亲无碍,只是此刻有点虚弱。”
此刻大殿之内,甚是僻静,每个新老弟子都注视着柱台之上这位熟悉陌生的苍老门主。虽未细知,一股长辈般的奢望流入他们心中。期待振兴振元门之期望尤为显著。
“今我虽虚弱残躯,能见诸位弟子之斗志,甚为感慨。振兴振元门就拜托诸位了。”
“门主”
“伍长老,赫长老,如今门中只有你俩二位长老,振元门中大事皆由门主及长老协商而定,今日便为我振元门新选一人接任门主。”
“门主,不可。”两位长老此刻已然得知他们的门主似乎来日不多了,纷纷痛心道。
然当初败于天陨门,或有事发突然,或有轻敌于前。此刻已然无可奈何。然方乔二位长老仍坐镇于临城,此时只有两位长老议决新任门主之事。
“门主,若此事非议不可,我等推荐湘云少主为门主。”伍长老道。
“青华你亦如此?”
“门主,少门主定会令我振元门愈发壮大。”
“沈宁,你是大弟子,你亦可直言。”
“弟子谨遵门主号令。”
“云儿,若为父将门主之位传于你,你当需带领振元门重振昔日荣光。”此刻鲁门主已然决定将门主之位传于其子。
“父亲,孩儿有话要说,”
“云儿你且道来。”
“若您命我为门主,孩儿愿设一副门主,由陆荀贤弟担任。”
鲁湘云望了望陆荀,然转头望着二位长老及自己的父亲。
“陆荀刚入我门中,若直为副门主恐门中弟子不服之。二位长老何意?”
“门主,我同意少门主之决定。”伍长老率先道。
“赫长老意下如何?”
“禀门主,若少门主与伍长老均同意,我并无异议。”
“我不同意,”沈宁道
众人见沈宁如此,纷纷疑问甚是期待。
“你且说来”
“不知陆荀师弟何德何能,师兄亦想请教一番。”
鲁湘云摇了摇头,然沈宁并不知陆荀虚实,有此疑问于情于理。
“也罢,不如就由沈宁与陆荀切磋一番。”鲁门主道
大殿诸位新老弟子甚是期待之色未有一言。然数千弟子跟随鲁门主等人一同前往大殿门前振元广场。
这里是练习之地,对老弟子而言是如此熟悉,新老弟子纷纷围于广场外围,犹如巨大包围圈,数千人围观甚为壮观。
然顾雪儿脸色微红,闻周围老弟子称振元大弟子如何了得,甚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