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好事,想必你是为了安抚自己内心的伤痛,不让自己受良心煎熬。至于二小姐花弄,她天资聪颖,根骨清奇,我想让她入了正道,拜在神女峰门下,一来是培养她成才,惩恶扬善,二来是替你还了这笔孽债,只是这件事太过复杂隐秘,我始终没对南谣仙子讲起,真是过意不去。”
花弄这才明白,为什么费师伯一见面就说认识自己了,原来是自己还没有出生的时候,费师伯便做好了这一系列的安排,绝不是偶然为之,看见昏倒的娘亲,更觉心中悲郁,无法言表。
祝清生看着灿灿若金的夕阳,他生平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唯有这一次让他感到那么凄楚和难过,正因为余莘和他父亲的决定,彻底改变了花夫人c许晚阳和素心的命运,还间接害死了这么多人,是不是命运就是这样,当初抛下的一颗小石子,在未来引起了巨大的波澜。
上午余莘老太爷将往年的这桩事说的清清楚楚,总算解开了这桩冤案,素心悲痛之下,说要带着许晚阳的尸身回到神农架,这尘世间太过浑浊肮脏了,神农架的诸多危险山川,猛兽毒虫加起来连险恶人心的十分之一都比不过,许晚阳尸毒散尽,再无半点危害,费雨秋和师父司马元及默默同意,可是听师父暗中对自己说,素心灵气消散,撑不了几天,只怕也要离开人世了。
祝清生伤痛之下,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他在院门口坐着,看着天边渐渐昏暗的夕阳,陡然生出一股伤悲之意,人生长短,又有什么意义呢,终究会化为一捧黄土。
“臭小子,你过来,我娘亲有话对你说。”花弄走过来抚摸着他的头顶,慢慢说道。
祝清生不明所以,道:“伯母要见我?有什么事呢?”
花弄低声道:“你进去就知道了,反正是一件好事。”她脸色晕红,说不出的羞涩。
祝清生隐隐猜到了几分,不敢细想,慢慢走进房中,见花夫人躺坐在床上,目光暗淡,面色苍白,祝清生极是担忧,不敢大声说话:“伯母,您找我?”
花夫人转头看向他,微微一笑:“好孩子,你过来。”
祝清生大感尴尬和不自在,房里只有他和花夫人,自己在她面前便已经紧张的快要说不出话,如何敢上前靠近。
但看见花夫人温和的目光,祝清生放松了不少,慢慢走上前去,只听花夫人柔声道:“好孩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一定会好好对待我女儿的,我经历了这件事也明白了,只要我女儿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其他的都不重要。”
她深深看着祝清生一眼,从右手手腕上取下一个翠绿的手镯,说道:“这是我刚进花家门的时候,我婆婆给我的,她的婆婆传给了她,她又传给了我,算是代代相传的信物,唉,可是我没有一个儿子,以后也不一定会有了,这手镯不能在我手里断了,你以后觉得合适,就把这个手镯给她,她明白什么意思的,不过你要答应我,这个手镯你要保密,在你决定娶她之前,你要好好的藏着,直到新婚之夜,你明白吗?”
祝清生看见这个手镯就在自己面前,知道花夫人对自己寄托了莫大的信任和寄托,心中感动温暖,轻轻的接过,敬声道:“多谢伯母了,我一定不会辜负二小姐的。”
花夫人一笑:“好孩子,我知道你一定会办到的。”她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声音渐转悲痛:“那时候他消失了好久,我就一直等啊,等到了那年冬日的下雪天,我觉得烦闷无比,就一个人在镇外看雪,那时雪花下的好大,很快就铺满了整条道路,这时候一个人骑着枣红色的骏马而来,那人在我面前跳下,我吓了一跳,看见他喜悦欢快的脸容,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那人却笑道:‘余小姐,你还记得我吗?今天春天我们曾经在贵府见过一面。’”
“我仔细的看着他的脸,我便想起来了,他是那个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