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似是一个模样清美的女子,手里握着一根长绳,有时在笑,有时在哭,他好像认的,却又想不起来,飘飘荡荡了不知道多久,忽然感到一阵的口渴,眼皮一动,一道模糊的光亮闪烁而来。
他顿时感到头昏脑涨,浑身燥热难受,尤其是胸口处,如同生了一个好大的火炉,狂猛的火焰在烤烫着他的心肺和五脏六腑,全身仿佛都要着起火来,连手和脚都感觉不到,嘴巴干渴难耐,可眼前一直模糊,只能看到明亮的阳光,他努力着想要看清,可怎么也看不清,脑袋一疼,随即又晕了过去。
脑袋昏昏沉沉的,祝清生再次醒来,这次他慢慢看清了周围景象,他正躺在一张床上,窗户外面一片漆黑,应是到了深夜,桌上一点昏黄的烛光摇曳着,拖出长长的影子,他右手边趴着个人,一头乌发披散下来,两手伏在床边睡的正沉。
祝清生心中温暖,他嗓子干涩,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二小姐,二小姐。”
花弄低低“嗯”了一声,轻轻转了下头继续睡着。
祝清生暗叹一声,自己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暗暗感应自己伤势,心肺一片阴冷,胸口绑着滚烫炽热的东西,似是在治愈自己的伤势,虽然死不了,可是好不到哪里去,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自己奋力一击似是把罗起桃杀了,可这件事他自己都不能相信,也许是昏迷时的幻觉。
他现在嗓子干涩难耐,如同被暴晒了三天三夜,难受之极,轻声道:“二小姐,二小姐,你快醒一醒。”这嗓子他自己听着都太过难听,就像含着一喉咙沙子。
花弄迷迷糊糊的说道:“你别喊我,我再睡一会。”她说完这句话,过了几个呼吸,猛地一头抬起,看见祝清生温和的眼神正看着他,想要笑,泪水却不争气的流出来,想要抬手给他一拳,可看见他的胸口,又慢慢放了下去,心中悲喜交集,哽咽道:“臭小子,你这么不听我的话,以后我再不理你啦。”
祝清生大为感动,想到自己昏迷了这么久,二小姐定然守在自己身边,以至于困在床边沉沉睡去,他慢慢道:“我以后再也不敢啦,二小姐,如果你有空,帮我倒杯水行吗,我要渴死了。”说完这句话,嗓子如被撕开一样。
“哼,渴死你最好了。”花弄虽然是这样说,还是起身倒了一杯清水,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瓷勺,慢慢的沿着祝清生嘴唇往里面倒入。
三瓷勺清水下去,祝清生顿时感觉了好多,嗓子也不在那么干涩刺痛,只是胸口外热内冷,冰火两重天,着实不好受,这时手臂已然能动,他慢慢抬起右臂,握住花弄的左手,叹了口气,道:“二小姐,你坐一会,我还以为我见不到你了,我想好好看看你。”
花弄道:“谁让你这么不听话了,我说的话你从来没听过。”她坐在床边,看见祝清生苍白的脸容,心中怜惜疼痛,慢慢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感受着他的体温,柔声道:“臭小子,你好些没有。”
祝清生微笑道:“有二小姐在这里,我就好多了。”他凝视着花弄的双眸,慢慢道:“二小姐,你真好看。”
花弄哼了一声:“都成这样了,还油嘴滑舌,”她顿了顿,接着道:“臭小子,这次我不会抛下你走啦,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似是对那天的事极为后悔。
“那好,那二小姐一辈子都别抛下我了,”祝清生摸着她清凉柔软的脸颊,想起她神女峰高寒清冷的真气,笑道:“二小姐,你亲亲我吧。”
花弄闻言脸色通红,立即将他右手松开,转过身去,低声道:“臭小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c还想着欺负我。”
祝清生慢慢抚摸着她的后背,道:“二小姐,二小姐,你知道吗,我昏迷的时候想着的全是你,全是你的笑,你的哭,我还以为我从此见不到你了,唉,就这么一次,就这么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