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么才能破了呢?”祝清生道。
松柏道人闪过一丝尴尬之色,慢慢道:“小恩公,不知道您成亲了没有?”
祝清生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呆了一呆,道:“还没,这个c还没有。”虽然他从小修道,可道教内对于婚嫁一项比较宽容,有的门派不可以,有的门派可以,茅山就属于其中一脉,可以娶亲论嫁。
松柏道人松了口气,道:“那就好,到时小恩公您把那三株梅花连根砍掉,再对着中间那块地上撒泡尿就行了。”
祝清生奇道:“这是为什么?”
松柏道人颇为尴尬,见他年龄尚小,总不能说未破身的童子尿可以压邪吧,只得说:“这里的风水坏了,自然要用一个风水阵法来压制了,那三株梅花就是阵心,小恩公破了以后撒泡尿就行了。”
祝清生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不解。
松柏道人怕他再纠结此事,到时解释起来就有些麻烦,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道:“呦,瞧贫道被压制了这么多年,脑子都糊涂了,还没请教小恩公尊姓大名,又师承何处?”
祝清生道:“我没什么大名的,叫祝清生,我师父嘛,叫司马元及,他来自茅山,我嘛,真是惭愧,到现在还没去茅山一次”
松柏道人脸色大变,失声道:“小恩公来自何方。不是,尊师来自何方?”
“茅山啊,怎么了?”
松柏道人听此,忽然面色激动起来,仰天干笑了几声,只是笑声中殊无欢喜之意,他悲喜交参,喃喃道:“是了,他拿着茅山圣物,符箓又是尽出于茅山。定然错不了,错不了,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了,果真是天意使然,当年我活着的时候,救我一命的是茅山宗师,,现在我死了,搭救我魂魄的又是茅山弟子,天意使然,天意使然啊。”
祝清生见他情绪反复,以为他又要变成那副凶恶模样,大为警惕起来,将葵阳伞竖在身前,慢慢道:“道长,道长,您在说些什么?”
松柏道人惊醒过来,忙道:“小哥切莫误会,贫道想起了以前的一些往事,果真是命中注定啊。”
祝清生错愕道:“什么命中注定?”
松柏道人道:“这件事说来话长,还是在贫道二十来岁的时候,那时候也就比小恩公大上几岁,因缘际会,有幸结识了贵派茅山的一位大宗师,道号乘云子,不知小恩公可认识吗?”见祝清生摇了摇头,道:“难怪,这都是快一百年前的事了。中间发生的事就不提了,他老人家临走前,将白玉尺封入了太清老祖的道像内,并交代我,只要有茅山弟子有机缘来到这里,让他站在太清老祖的掌下,运转茅山道家心法,念上七句话就行了。”
“唉,贫道在那里守护了四十余年,一个茅山弟子也没有来过,更别提念上几句法诀了。没想到在贫道死后,化成鬼魂困在这里,却遇上了一位。”
“我吗?”祝清生惊愕的指着自己。
松柏道人点头道:“正是,这也是缘分巧合了。如今遇到小恩公,也算是了结了贫道心中的一个心结。既然当年乘云子他老人家让我交给一个茅山弟子,今天恰好遇见了小恩公,就把这件事交给小恩公吧,只是贫道化为鬼魂,不能亲自陪小哥前去了。”
祝清生听的脑子有些混乱,愕然道:“交什么?这个我不行的”
松柏道人摆了摆手,道:“既然我活着的时候都没有遇见一个茅山弟子,今天却让我遇见小恩公,这就说明冥冥中便已注定,小哥莫要推辞了。”
祝清生只好道:“小子定不幸辱命,不知道长要交给小子什么?”
松柏道人道:“是一把白色的尺子,名叫白玉尺,又叫长生尺,相传事关着贵派茅山的长生塔,其他之处贫道也不明白了。乘云子他老人家临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