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当!”
四名捕快手中钢刀落了一地。
司马元及昔年大败红花五老,独闯昆仑雪山,威名赫赫,就算现在功力大损,又身负重伤,这四个捕快浅浅的功夫又怎能奈何得了他。
那四名捕快颇为尴尬的站在当场,即有惧色,也有紧张,后面有县令大人看着,前面贼人武功又这么高,不知是上前,还是后退,大是踌躇,连刀也忘拾了。
司马元及对着那县令揖礼道:“这位大人,其中误会甚多,这人并非在下所害,乃是刚才一黑衣人下手,此中误会,望请大人查明。”
县令大怒道:“查你姥姥个头,就算老爷没看见,就算这人不是你杀的,可是老爷的两个轿夫总是你杀的吧,刚才老爷可是清清楚楚看见了。”
“轿夫?”司马元及大是不解。
“还敢装蒜,吴捕头,你把刚才的事给这贼人讲一讲,看看他还敢玩什么花样。”
“是。”一名三十来岁的壮汉拱手道:“刚才小的随大人出访办事,回城的途中突然窜出来一黑衣人,脸貌和对面这贼子一模一样,二话不说,上来就把大人的两个轿夫给杀了,紧接着还想谋害大人,幸好大人福星保佑,小的又奋不顾身,眼疾手快,及时挡了一挡,这才没让这贼人得手。”话虽是指认凶手,不过语气却像是在请功一般。
“吴捕头,你确定了是这人吗?”县令拖着长腔,似是故意在司马元及前问的一般。
“千真万确,小的绝不会认错。”吴捕头朗声说道:“刚才那贼人没得手,便撒腿逃了,小人率领众位弟兄一路追,一路赶,便追贼人到这里来了。你这贼人,还想狡辩什么?”
县令“哼”了一声,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尸体,冷声道:“这贼人定是给这老人家撞破了行踪,这老贼一怒之下便把他杀了,真是可恨。这衣服嘛,肯定是沾有血迹刚刚换的,看,这老贼脖子间还有血呢。”
吴捕头赞道:“大人目光如炬,明察秋毫,小的真是佩服。”
那血是师父刚才动了伤口吐出来的,祝清生听的怒极,这县令和吴捕头一唱一和,明显就是栽赃师父,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
司马元及却想的更明白一些,刚才这些捕快畏手畏脚,不敢直接上来,想必是害怕自己,可是却一直都没有互相见过,那缉凶捉贼的捕快们怎么会害怕自己呢?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这县令说的是真的,刚才那黑衣人伪装成自己的模样,一出手便杀了两位轿夫,极大震慑了这些捕快,后来那黑衣人一路逃,这些捕快一路追,便追到这里来了,说不定,就是那黑衣人故意引这些捕快来这里的。
而那黑衣人暴发暗器的时候,用石头吸引了注意,暗中发了一枚极细的银针射中娄康成,娄康成也因此而死,只是这次先发石子,力道不免弱了许多,所以只没入脑中半截,可是那黑衣人为什么要杀娄康成呢?难道只是为了栽赃司马元及吗?
这种发针入脑的邪功极为难练,当年也只有那个邪派高手才会,由此司马元及心中断定,这黑衣人就是祸害此地的凶手,可是,那个黑衣人伪装他的样子杀害轿夫是为了什么呢,还有,那个黑衣人怎么知道他在这里呢?
县令见司马元及站在原地怔怔出神,一看就是没有把他这个县令老爷放在眼里,不由得大怒,喝道:“吴捕头,快把这贼人拿下!”
“得令!”吴捕头一挥钢刀,大声道:“给我上!这人罪大恶极,留口气就行。”
“呼啦啦”一阵响,除了四名捕快保护县令,其他人都翻墙进来,围着司马元及围成一个圈,慢慢包围过来,众捕快一步步靠近,钢刀在晚霞下闪闪生辉,照的祝清生的心脏也急剧跳动起来,师父究竟能逃得过去吗?
吴捕头点了点头,众捕快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