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什么表示。”解抚南耸了耸肩,“我跟她没关系,你别扯到一块。”
“你还是老样子。”薄清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本王让白素馨去,自有用意。”
“你不会想让白姑娘去打消了解抚枳嫁给你的念头?”解抚南心中为白素馨担忧起来,“那她还真是可怜了,解抚枳那个火爆脾气,要是知道了,非弄死她不可。”
“没这么简单。”薄清可不觉得白素馨的能力仅限于厨艺。
她能看懂秦空的那本古书,说明了她和秦空来自一个地方。当年秦空的英雄事迹,他听到了不少。
秦空可谓是掌握了超乎这个时代的技术,都快被当作神了。
想来白素馨应当也有这样的本领。
“诶,你的玉佩呢?”解抚南奇怪的打量起这个不同往日的薄清,突然发现薄清母亲留给薄清的玉佩不见了。
“给她了。”薄清淡淡地说道。
“你居然给她了?!”解抚南再次受到了惊吓,那可是他母亲的遗物啊。
“不可以?”薄清反问道。
“可以,当然可以,这可是你的东西。”解抚南赶紧说道。
解抚南觉得薄清肯定疯了,全都城都知道薄清的母亲,婉妃对薄清的意义有多大。
婉妃还在的时候,薄清还不是现在这个冷淡的样子,自从婉妃被后宫中其他妃子害死以后薄清就性情大变。
再加上婉妃的死还和皇上有关。
“她和母妃好像”薄清身周气氛一下子伤感起来,薄清像是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我看也没什么。”解抚南不懂得安慰人,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尖,“既然和婉妃有相似之处,你还将她送入危险之中?”
“母妃从来都会从危险中走出,然后总是温柔的摸着我的头说:‘母妃没事’,我就这么相信她。”薄清很快恢复过来,语气中的悲伤明显少了很多,“但最后一次她却再也没回来。”
“好了,都过去了。”解抚南和他绝对是挚友了,薄清不在他面前自称“本王”也是正常,偶尔流露出一点软弱并无大碍。
“是啊,都过去了。”薄清向窗外望了望,该回去找林常青了,最近有些人可不安分,有待整治,“本王先回府了,国师还在等本王。”
“慢走,不送。”解抚南抿了抿唇,轻哼一声,然后扬起个邪魅的笑容,搞怪地说了一声。
薄清还真是有了林常青忘了自己。解抚南装作怨妇状紧紧盯住薄清的背影,直到门被关上。
怕是皇帝那老头还不知道自以为忠诚的军师,一开始就是薄清派过去的。然后取得皇帝信任,再好一阵忽悠他让自己被薄清保护。
皇帝那老头最近迷上了后宫的月妃,听说那月妃生的那叫一个倾国倾城。
殊不知,月妃也是薄清的人。
那月妃和林常青在宫中一唱一和的,皇帝老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架空了。
解抚南有一段时间曾以为薄清是要夺位,而且深信不疑。后来才知道薄清只是想要毁了皇帝,并且要慢慢折磨他,最好是让他亲眼见证他的山河拱手让人。
薄清甚至已经定好了未来的皇位继承人。
解抚南从小跟他一起长大,薄清的变化历历在目,薄清二十的年纪硬是显得老成。
别人沉浸在当爹的喜悦中时,他在步步为营,从最弱势走向强者巅峰,为的就是将皇帝拖下水。
以前的磨练铸就了现在的薄清,永远是那么淡然冷静。若是你不去了解他,你永远不会觉得他一直身处水深火热。
薄清刚开始谋划的时候,解抚南有劝过薄清放弃,薄清却十分固执,近乎于偏执。
产生偏执的理由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