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腹部,想着自己还未出生的孩子,她便每日提心吊胆,生怕‘箫妃’再次起了杀心,将自己的孩子处死。
就连皇后都没有幸免被‘箫妃’毒害。她只不过是一个失了宠的嫔妃而已,看似现在武韦帝宠爱有加。有武韦帝可以庇护她,可是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而是属于那个真正的郭秋月。
她即想让她的龙儿早点降生,但又怕生下孩子以后,自己再没有了宠爱。更怕他出生以后,自己再也见不到他。
她更清楚这个孩子出生之后,自己就再没有了利用价值,郭秋月又怎么会再让她继续用自己的皮囊留在永安宫内,必定会再次把自己变回箫妃。
到那时,她们母子便会生离,那种痛苦对于自己而言却不敢想象。郭秋月能不能再容她们母子活下去,都是一个未知的迷。
而此时她能做的就是一切都对那个假箫妃言听计从。以便为自己和自己的孩子求得一线生机。
最近西北边疆传来消息,西北铁骑骁勇善战。贺斌二十万大军久攻不下。而粮草欠缺,又时值深秋。东盛国秋雨连绵。百姓粮食大量减产,这对于东盛国而言极其不利。
朝堂之上,武韦帝眉头紧锁。大声质问道:“何人可以解决粮草一事?朕养你们一群窝囊废做甚用?关键时刻竟然一个有办法的也没有?”
“如今已是深秋,贺斌的二十万大军粮草甚缺,士兵的衣服单薄。尔等身为东盛国臣子理应为朕分忧。如今都哑巴了?”
面对武韦帝的高声责骂,却无人敢上前一步,大家都清楚武韦帝暴虐,万一惹来麻烦。这性命就难保全,众臣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人敢上前一步。
这时一身朝服的国师上前一步道:“启奏陛下,如今虽然秋雨连绵,但东盛国乃强盛之国,百姓富足。纵使今年粮食欠收,存粮还是有的。”
“陛下可派兵逐家收粮,再命各州县上交粮仓里的余粮,如此一来,粮草危机可解。”
话音刚落,群臣中又走出一人。此人一身朝服,手拿一笏,上前一步道:“启奏陛下,东盛国这几年天灾不断,百姓已是食不果腹。如今又遇秋雨连绵不停,造成今年的粮食产量减半。”
“陛下不可再强加赋税,征收余粮。各州县本应开仓放粮,救黎民于水火。若不仅不开仓放粮还要强加征收余粮,恐天下百姓会因此雪上加霜。还望陛下体恤百姓,另行他法。”
国师听后,冷眼看向上前谏言之人。冷冷道:“胡大人,难道你有他法不成?老臣洗耳恭听,看看胡大人还有何良策。”
被称作胡大人的便是东盛国户部尚书胡赦。此人掌管东盛国全国的土地、赋税、户籍、军需、俸禄、粮饷、财政等收支大臣。
对于现今的东盛国国情了如指掌,这几年因天灾不断,粮食减产。又因赋税过重,导致民不聊生。难民骤增,若今年再不开仓放粮。将会有更多的百姓流离失所。
面对国师毫不客气的质问,户部尚书胡赦一时间无言以对,但国师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而是眼神更加犀利,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盯着他。
见其不说话,国师冷嘲热讽道:“哼,如果胡大人没有其他良策,还是闭嘴莫言甚好,免得自寻难堪。”
胡赦被国师说的面红耳赤,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只是气的颤巍巍道:“你,你……”
武韦帝见两人争吵不休,当即不悦道:“胡大人可有良策?若无良策就不要在朕面前逞口舌之快。朕要听的是如何解决贺斌二十万大军的粮饷,朕要的是边疆的安定。”
“不想听你说什么百姓之苦,你若无良策休要再言。”
胡赦硬着胆子道:“陛下息怒,臣认为民乃安国之本。民安则国安,粮饷一事。臣认为陛下可命督察院严查贪腐,收缴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