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势,但小倩却是不离不弃,一直跟随在她左右。
失宠后的她自然诸多方面不如以前,月奉更是减半,服侍在侧的丫鬟奴仆也只剩下了小倩一人,两人可以说患难见真情。所以华妃并未将小倩当成下人。更似姐妹。
见她如此说来,自己当然也疑惑重重。时下已是日落西山,天色渐黑。又是箫妃的贴身丫鬟燕华引路,莫不是真如小倩所言,两人其实早有交情。只是自己被她的虚伪给蒙蔽了不成。
国师是何人,他可是自己的仇人,若不是他与郭秋月当日一唱一和,自己怎会沦落至此。如今箫妃也与国师交往密切。华妃真不知道这宫中她还可以信任谁,箫妃可是她一直以来认为最值得信任的姐妹。
她真万万没想到,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箫妃与国师勾结,她绝对不会相信。而眼前的一切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华妃笑了笑,这笑容似乎是在笑自己太容易相信别人,乃至自己认为最值得信任的人,也会背着自己与自己的仇人来往。于是颇有感触的喃喃道:“唉!人心叵测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箫妃竟然带了一张如此邪恶的嘴脸。”
“她费劲心思接近我,又如此善待皇后,不远千里寻雪莲,寻名厨。为我医治手伤,原来她另有目的。我本应该就不能相信她,她胆小怕事,为了生死如何不能与郭秋月同流合污。”
“如今看来当日的毁容保命之计,却弄巧成拙了。亏我还如此真心待她,郭秋月不曾接近皇后,皇后却稀里糊涂流产,若不是她做手脚。谁人还有机会?恐怕此次国师前来宁夏宫也不寻常吧!莫不是又要害谁?”
小倩也若有所思,听着华妃如此失落的言语,脸上竟然是笑着的,不免有些担心道:“娘娘,或许事情另有原因也不是不无可能,还请娘娘不要因此伤了身子才好。”
“不如我们就此等候,待国师走后。我们再入宁夏宫,试探一二也可啊!毕竟此事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若我们冤枉了箫妃岂不是损害了你们的姐妹情深。”
华妃冷笑一声道:“冤枉?若冤枉她了。箫妃的贴身丫鬟燕华这么晚了,引国师来宁夏宫所为何事?难道她不知道国师是什么人?难道她不清楚郭秋月与他同流合污?难道她不知道我的今天被谁所赐?”
一连四问,将小倩问的哑口无言。只能试探性的问道:“那华妃娘娘认为此事该如何是好?我们还进不进宁夏宫。”
华妃摆摆手道:“免了,与这般人面兽心的贱妇。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怕此次国师前来宁夏宫并不寻常,你我还需早做打算,如今皇后暂住嘉宁宫偏殿休养,了无音信。”
“太后又避而不见,其中必有隐情。只怕太后故意不让别人接近皇后也不是不无可能。”
正如华妃所疑虑,太后正是怕华妃见到皇后以后,皇后会偷偷令华妃打探玉兰下落,那时玉兰受刑,又送往万国寺,再后来又被秘密处决。太后恐走漏风声,才避而不见。
如今玉兰已死,知道玉兰真正死于何故的,只有易统领与五名小太监。五名小太监已经在乾清宫毙命,知道此事的只有易统领一人。
此时玉兰的死只有一种流言,那就是因感瘟疫不治身亡。和太后没有半点关系,就连玉兰之前受刑。也再无人知。只要和此事有关的人,太后已令易统领秘密处决了。
所以此时若华妃前往嘉宁宫探望皇后,自然不会再被拒之门外。可是华妃因几次被拒也失了信心,看到国师入了宁夏宫,便携了小倩回到了自己的康宁宫。
两人回去以后,小倩方才说道:“不知华妃娘娘可知皇后流产一事早已查明?”
华妃坐在檀木花纹桌前,故作一脸诧异。看着在一边点灯的小倩道:“为何此事本妃却不曾知晓?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