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妃取得了郭秋月的信任,让她来到自己身边监视太后。
她却对太后如此上心,说明她在处事方式上也是有长进的,她费尽心思得到太后的赏识,或许她只是想做到两边都不得罪,这么单纯而已,箫妃本就不是勾心斗角之人。
华妃认为或许就是因为她的单纯,而自己却想多了而已,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但愿事情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坏,或许我是真错怪她了。”
而国师这边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筑台一事,她的死期越来越近,留给她的时日也不多了。华妃两眼无神的看向庭院外,呆呆的叹了口气又道:“唉!不知这东盛国日后是什么样子,可惜,可惜了……”
她的叹息中有不舍,也又无奈。毕竟日后或许和她再无关系,目前她要做的就是等死。
国师府内,国师坐于堂前,手里把玩着两颗夜明珠异常耀眼,自从烹刑一事发生后,苦力们再无暴乱发生,而耿杰也变了个样子,专心为国师做事,深得国师的赏识。
国师见耿杰今日来表现不错,随即召见他到国师府叙话,耿杰来到国师府后,急忙上前施礼道:“贱民,拜见国师。”
国师坐于堂前,不停的把玩着夜明珠,见耿杰上前施礼,急忙放下手中的两颗夜明珠,一摆手道:“免了,坐吧!”
耿杰再次施礼道:“贱民,谢过国师。”随后耿杰便坐在了堂下的椅子上,一脸好奇的问道:“不知国师,叫贱民入府所为何事?请国师明示,贱民若做事不周,请国师责罚。”
国师笑了笑,一摆手道:“唉,耿杰不必惊慌,本国师今日叫你前来,并非你办事不力,而是念你表现突出,特叫你来予以嘉赏。”
耿杰急忙谢恩道:“承蒙国师提携,贱民为国师办事乃份内之事,贱民又怎敢邀功。贱民在此谢过国师的栽培。”
国师听后大喜,随即起身一拍双手道:“好,不愧是我国师的人,识时务,识时务啊!我来问你,你家中可有家眷?”
耿杰急忙道:“启禀国师,贱民家中又一卧病在床的老母,还有一盲妻和一幼子。”
国师突然想起些什么,随后一拍脑袋道:“呵呵,我好像听你说过,都怪我粗心大意给忘记了,这样吧,本国师念你衷心耿直,特批你家人前来国师府住,你也可照料家人。”
随后国师看向一边的几个奴仆道:“来人,前去耿杰家中,将他的家眷接到国师府,并为其家人安排几间厢房,好生照顾,不得有误。”
奴仆急忙道:“是,奴才这就去办”。随后离开了国师府,国师见耿杰一脸惊愕,笑了笑道:“耿杰,你为本国师办事,本国师不会亏待你与你的家人。希望你日后为本国师尽心尽力修筑尚月台,可不要辜负了国师对你的期望。”
耿杰急忙谢恩道:“谢国师对贱民的栽培及家人的厚爱,贱民自当尽心尽力为国师孝命,在所不辞。”
国师拿起夜明珠,在手上把玩着走下大堂。来到耿杰身边,微微一笑道:“回去吧,修筑尚月台离不开你,待你的家眷来到国师府安顿好以后,我自当派人通知你与你的家人会面,去忙吧!”
耿杰起身道:“谢国师,贱民告退。”
待耿杰走后,国师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险,他之所以要将耿杰的家人接进国师府,实则另有企图。看似是在奖赏耿杰,实则用此来控制耿杰,只要他的家眷在自己手里,就不怕耿杰有二心。
他却不知道耿杰的家早就家破人亡,老母病死,盲妻坠井而亡,他家中只剩幼子存活。而这一切都是因国师造成,若不是他将耿杰抓来做苦力,家中没了支柱,才使老母无人照料而病死于床榻之上。
盲妻坠井遭遇不测,就连幼子都差点命丧黄泉,这一切的一切都因国师而起,耿杰这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