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菠萝”江焕思索了一番,终是给出了这么一个回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别看如今纳兰谦虽然因为照顾自己的情绪,免得等下自己和他回去的时候没办法和苏祁白交差,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会事事询问,唯恐一个不小心,将江焕这个让苏祁白和他交好的纽带断掉。
可如今自己在别人的屋子里,又接受着别人的帮忙,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那既然接受着别人的帮助,就不可以在别人的屋子里耍脾气,不可以惹别人厌烦。
“那就开始吧。”纳兰谦没有功夫想江焕心中的那些弯弯绕绕。当然,就算他有功夫想江焕的心事,也不会去想,毕竟江焕虽然和苏祁白长得一模一样,但他们的性格却各不相同,不光性格不同,就连喜好厌恶也不一样。
退一步说,就算他们性格相同,喜好厌恶也一样。
可江焕是江焕,苏祁白是苏祁白,江焕他不是苏祁白,这是纳兰谦和青寻以及百里傲和百里傲那边的沈言知道的事实。
可纳兰谦他们知道,并不代表面前人知道啊!
这不是,青淳他们两个人在看到面前那个和苏祁白长得一模一样的江焕时,差点成为天界历史上第二个因为惧怕摔倒在自家神君面前的悲惨的属下。
青淳和青识是纳兰谦府的二等侍卫,跟在纳兰谦身旁的机会并没有多少,同样的,他也没有
像青寻那样每天都能见到神君,还能和他聊天,还能勾搭他旁边的侍卫的机会。
可是没有归没有,并不代表他们没有经历过白虎神君,也就是苏祁白来他们的神君府拜访的时候。
作为纳兰谦的好朋友,苏祁白可是经常被纳兰谦已公事在忙也不能一天都窝在自己的府里为由拉到神君府聊天。
然后他们这些个仰慕苏祁白风采的侍卫,就会放下手头的事,跑去他们神君所待的院子里偷看苏祁白和纳兰谦聊天。
久而久之,苏祁白的那副模样,便映照在了他们这些人脑海里。
而和那副模样被他们这些个小侍卫映照在眼里的,还有苏祁白恐怖的脾气,以及身旁人那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可后来苏祁白出事,便再也没有来过,自家君上也因为没办法帮苏祁白洗脱冤屈,心中愧疚,便称病在家,不去上朝不出自己屋子外面,还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哪里也不去。
那些个和自家神君交好的上门拜访也不见,直到前十来天,这个情况才有所改善。
青淳那些个侍卫虽然不知道自家神君怎么突然想通了,突然出府了,但也没有多问。
可直到青寻将他们两个人叫到神君殿,并告诉他们自家神君和自己都要出去一段时间,让他和青之待在神君府。这若是普通的待在神君,或者帮着他们向府里的其他人隐藏自己的事情,那也就算了。
可关键是,关键是,关键是纳兰谦,纳兰谦和青寻说什么,让他和青识冒充他和青寻待在神君府,继续做那个因为好友出事而沉闷不已,心思郁结,把自己关在神君府的神君。
青淳原本不肯,但奈何青寻长了一张巧的可以和那句“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相媲美的嘴,他们两个就是在不肯,也只有听话的份。
于是乎,他就冒充纳兰谦待到了现在。
因为纳兰谦易容技术很好,他们两个真正的神君又在临走之前告诉青淳他们了不少东西,教给了他们不少法术,以及嘱咐他们无论谁来都不见,哪怕天帝亲自前来,也要当成自己真的生病了一样,关门谢客。
当然,天帝手下的人千千万,根本没有必要将自己的目光放在纳兰谦这么一个小小的神君之上,是故青淳这两个冒牌的家伙倒也是平安度过了十几天。
直到现在。
“属下不知白虎神君驾到,有失远迎,还望神君恕罪。”青淳二人道。
“呃,我不是你们嘴里的白虎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