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焕身旁第一心腹,我代替他的这几天,期待你给我不一样的惊喜。”苏祁白说着,用法力将人弄到了自己的塌上,复而坐在千影身旁,专心致志的看起书来。
十来分钟之后,千影苏醒了。
千影在江焕房间醒来时和子钰第一次晕倒,第一次在江焕房间里起来时的反应可谓是一模一样。
惊恐惊悚害怕,还有一点显而易见的怂。不,正确的说应该是夸张,夸张到当时子钰醒来的时候都没有把床弄成什么样,千影弄得,则像是快散架了。
江焕回来,应该会哭的吧?
苏祁白虽然很忧心那张床,但他并不关心江焕回来知道那张床自被自己的心腹弄成这样心里会是什么感受,也不关心他回来之后会不会把他那个因为残阳不在,所以整个梧桐居只剩下了的唯一一个祁国人,自己的心腹整出什么事情来。
毕竟,这和自己没关系,千影做出的这个举动,也没有侵犯江焕的什么权利。
千影如此,只不过是主仆之间的玩乐罢了。既然是主仆玩乐,那自己就放松一点,不要管太宽了。
这再怎么说,千影也不是白安,是自己真正的侍卫。
这不是自己的侍卫,就不用管太宽了。省的到时候千影这个家伙说漏嘴,自己可就麻烦了。
这到时候,江焕肯定会把自己叫出来,好好的和他聊聊天,叙叙旧。
而此刻的苏祁白,完全忘记了自己应该考虑自己应该住在哪里,睡在那里,千影把床弄得接近全塌,自己晚上休息该怎么办。
不过这床并没有塌,当然,就算真的塌了,那也并不代表苏祁白没有床可躺。
毕竟江焕的屋子除了床,还有几张凌琛给他的,用来摆好看的贵妃椅。
而这贵妃椅上面,还铺着软软的毛毯,偶尔在那里躺着,还是可以的。
只是长时间在那里躺着,那就很麻烦了。
毕竟这塌,和床可是有很大区别的。
比如说柔软度啊,比如说睡久了脖子会不会不舒服之类。
别看这事这些东西加上去,可是够人吃一壶的。
只可惜,苏祁白不知道,也察觉不到,而是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这个临时侍卫,弄得千影被吓得一愣一愣的。
自家公子虽然喜欢在一些自己特别作的时候用这种可以把人千刀万剐的的目光看着他,但绝对,绝对没有像现在一样弄得这么恐怖好么。
“公子,你这是,这是做什么。”千影吞了一口唾沫,满脸惊恐的看着苏祁白,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苏祁白会吃了它呢。
“你这家伙,别用那副眼神看着我。还有,快给我起来我又不会把你吃了。真是,一个侍卫没有侍卫的样子,就这么坐在地上,你不觉得害臊,我还觉得害臊呢。”
苏祁白知道自己做的太过火,导致把千影这个单纯的孩子吓坏了,不由得揉了揉眉,嘴却依旧得理不饶人的说着。
老天为证,他苏祁白绝对是个三好少年,虽然算不上温柔体贴,但在为人处事方面还是跟江焕很像的。
最起码,他有尊重别人,也懂得分寸,不会把别人弄哭,也不会把人吓得,呃,这么惨烈。
而,苏祁白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把江焕弄得想灭口的心都有,也完全忘记了要不是他太过作,江焕那个本来已经平稳的不得了了的情绪,就不会被自己激出毛病,然后被百里傲弄去纳兰谦府,还得让纳兰谦带着人去天庭,找人拿药,这怎么想怎么头疼好么。
“是。”千影虽然觉得自家主子很奇怪,就好像是吃错了什么药或者中了什么邪,竟然对他摆出如此大的反应。
当然,觉得归觉得,说是不可能说的,毕竟千影不傻,他还要命,怎么可能会说自己主子好奇怪,就好像吃错了什么药呢。
“我要处理公务了,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我会叫你的。”苏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