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甩开。
南彻冷哼“大人不会是来做说客的吧?”
“南大人可真是聪明,本官这都还没开口,就知道本官今个来的目的了。您若是将这份聪明用在正事上,怕是朝廷中无人能及啊。”江焕笑眯眯的说道。
别看江焕这句话表面上听着没什么问题,可实际上了问题大的可是不得了。
变了味的聪明,没有变味的狡猾多端。
南彻冷笑。
感情江焕是在变着弯的骂自己只有小聪明,而且还不将自己的小聪明放在该做的事情上,反而将他们放在一些不应该做的地方。
“庄青是朝廷命官,但不止他是,本官也是朝廷命官呀。可作为一个朝廷命官,却在私下殴打另一个朝廷命官,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吧?”
“南大人所言有理。”江焕淡定的看着他,“可南大人是否忘了一件事?”
“忘了一件事?”南彻眉头轻挑,眉心突突的跳,却又不得不摆出一副淡定的样子“下官并不知道自己忘了什么事,还请大人赐教。”
江焕撇了他一眼,几秒钟之后,终是吐出了这么一番话“南大人,你也知道自己是朝廷命官啊。作为朝廷命官,那就应该做好应该做的表率作用。庄青年纪比你官品也和你持平。那么,长幼有序这个道理,南大人应该懂得,本官就不重复了。庄青年纪可大人年纪不小啊,那您为何不劝他,反而在青楼跟着他打架呢?莫不是就为了一个青楼的姑娘?若真是因为如此,传出去,怕是会对南大人的名声有损。”
江焕嘴皮子厉害,能够轻而易举的烦到人。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问题是那个被他烦的人烦的不得了的情况下,总会做出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来。
而这个不可控制的事情,在江焕一党人的嘴里,就成了以理服人的榜样模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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