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江焕离去,默契的“呸”了一声。看得出来,他们讨厌江焕,非常讨厌。不然也不会在江焕还没有远,只要有心就能听到他们对话时,就破口大骂。
“不就是个太傅么?嘚瑟个什么?能在这个太傅位置上坐多久还不知道呢!这么高傲给谁看!”
唐止见安贤以前的一党之人如此骂他,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江焕这人啊,还真是走哪里都讨人厌呢。不过也好,自己可以利用这些讨厌他的,让他们针对江焕,把他拉下来。
而自己只要在一旁看着,什么也不做就好了。
毕竟有一句话说得好,鱼蚌相争,渔翁得利嘛。
江焕这个人不好对付,他知道,所以他也没打算斗,只是打算像平常看戏一样拿一把瓜子,喝一口茶,看着他们斗。
等到他们两败俱伤,自己再出手。到时候,越国就是他的天下了。
唐郝想着,脸上的笑浓厚了几分。他保持着那个如春风一般和薰的笑,用手肘碰了碰他旁边的一个喜欢跟着自己,自己说什么都对的马屁精。
马屁精本和唐郝一样,都保持了吃瓜看戏的心思看着他们闹腾。唐郝突如其来的触碰,把这个除了看戏什么也不想干的人吓了个不轻。
他看了一眼唐郝,在收到唐郝递过来的眼神时,条件反射的点了点头,他轻咳一声,“众位大人,你们不觉得主上太偏心江掌典,哦不,应该说是江太傅了么?他只是一个和主上差不多的少年,来路不明不说,还喜欢仗着自己年少,和主上搭的来,四处抢我们的功劳。论资历,我们比他年长,论经验,我们比他足,只不过因为年纪大,和主上相处不来,就落到了这么一个下场,可真是太过分了啊。”
“就是啊!”马屁精的话引起了几个不满的大臣的重视,他们看着马屁精,就如同看到了知音一般,伸出自己的手,用那种感激涕零的看着同道中人的目光看着他,“池大人,您可真是我们的同道中人啊!”
“呵,呵呵。”马屁精,不,现在来说应该是唐郝一党官品最高的池水,池大人,是看不起那些个平常看不起他,事后又吃饱了撑得跑过来说自己是同道中人的大臣们。
可看不起又不能直说,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大臣的骂祖宗十八代。
“废物,”唐郝见池水尴尬的不知道如何回话的样子,心中暗自咒骂着。
唐郝心中虽如此咒骂,可心中却摆出一副担忧的不得了的表情。
“池大人说的对啊,江焕虽然有一点本事,但那只是一点小本事,怎么比得过我们这些在官场征战几十年的?他能得到太傅的位置,全部都是靠主上的宠爱。若是没了他,没了主上的宠爱,他就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又怎么可能都得到太傅这个应该给在朝廷待了最久,贡献最大的位置呢?”
“就是!”几人道。
“几位大人说的可真是好笑。”和江焕一个党派的人大多都离开了,剩下的几个没离开的在和自己相熟的人聊天,并没有搭理他们这群怨天怨地怨对方,唯独不怨恨自己的人。见他们说的越来越过分,江焕党派的一人实在受不了,和他朋友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径直走到了那群怨恨江焕的家伙面前。
“太傅这个位置,本来就是能者居之。江大人有能力,他做太傅这个位置很正常,众位若是不服气,大可去找主上,说自己比江大人更有能力做那个位置。若是不想去找主上,大可以去找江大人,和他比试一场,在和他说自己想做这个位置也行啊。”
“就是啊。”另一个人插嘴道,“江大人的本事,有目共睹。若非如此,主上也不可能跳过我们这些大臣,独独选他做太傅,这又关主上年纪什么事?是,主上年纪是小了点,但我越国这么多代主上,年纪小就登基的大有人在。而且主上登基了这么久,又有哪次做过对越国不利的事?江大人又哪里做过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