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孤还以为你要全部自己猜,还打算安安静静的做一个看客。”
安安静静的做一个看客,这话也就吓唬一下小孩子。吓唬他,做梦去吧。
呵呵呵。
主上您这么皮真的好吗?
“我猜不到,还是主上说吧。”江焕笑道。
也就是在凌琛那儿,不必费尽心思隐藏自己的心思,可以想什么说什么。但江焕清楚的明白自己和凌琛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一旦利用关系结束,自己身份恢复,立马就会结束这种关系。
所以在没结束时,还是防着点好。毕竟有句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行。”凌琛被江焕这么一弄,心情好的不得了,慢慢的和江焕说了起来。
江焕在凌琛话语中,知道了事实真相。
贝可的父亲贝米是凌琛还是太子时,先王任命的太子少保。博学多才,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可就是有点不好。
太正直,不和其他人同流合污。
这个同流合污,不止是对安贤几个身怀异心的,而是朝廷里的所有大臣。
这个举动,往好听了说是品德高尚,往不好听的说,就是看不起其他大臣,自高自傲。
很明显,贝米就是属于后者。
那些原本想和他交好,或者想和他攀亲的大臣,都被他那个七头猪都拉不回来的臭脾气惊到,不和他来往。
但有一个例外,那个人就是安贤。
安贤遗传了他父亲,超级喜欢寻花问柳,对那些长得漂亮的姑娘没有抵抗力,且只要看中,就会想方设法弄进府。
有点家室的,运气又好的抬成姨娘。什么家室也没的,给他父母点钱,这姑娘就成了太傅府的一个通房丫鬟。
更准确的说,是连通房丫鬟都不如的下人。
毕竟那些通房大多是安贤的原配夫人为他挑的,或者是哪个姨娘的奴婢,这些人本身就有靠山,封了通房之后虽还要和普通丫鬟一般做活,但也是做那种精细活,不要费劲,也不要费脑。
运气好的,哄哄安贤开心,连这些精细活就不用做,就在自己屋子玩。更有甚者,直接成姨娘,享荣华富贵。
可那些被强抢来的,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他们和人伢子带来的下人一样,都是有钱就买的到的主。
有着刚买回来的,被宠幸过一次两次,就被扔到了一边。
等待她的,是无尽的活,还有受不进的欺辱。而贝可,就是安贤喜欢上的人之一。
贝米是太子少保,论家室官品什么还是配得上他太傅家。
安贤本欲抬贝可做平妻,可却遭到了妻子的反对。
她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圣旨,并将内容一字一句的念给安贤听。
“大将军郑今多次平定边疆,为我大越立下汗马功劳,今战死于边疆,孤深感愧疚,着追封为贤国公。贤国公独女郑颖儿,封平和郡主,赐婚太傅嫡长子安贤。其成婚之后,不得有平妻,永不得休妻。若突发疾病去世,安家需为其守孝,孝期过,才准立继室或者平妻,钦此。”
“太傅,接旨吧?”
安夫人面无表情的说着,而后将圣旨扔给安贤。
安贤看着圣旨,脸色慢慢僵硬,而后咒骂了一声,“毒妇!”
任谁都不会想到安夫人这个常年生病不出,柔弱到任人欺压多年的女人会有先王圣旨压着。
看样子,他是不能把贝可纳为平妻了。只有亲自去贝家,和贝米说纳贝可为妾了。
反正太子少保之女给他这个太傅为妾,不亏。报着这个心思,安贤真的带了几个人去少保府提亲。
结果,不出意料的,他被赶出来了。
而且是作为少保的贝米亲自赶的。
他在赶安贤几个出来时,口里还骂骂咧咧。
“太傅又怎么样?官位比我高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