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焕脸色微变,语气中还带有一丝颤抖,“怎么这么快”
“我不清楚。”苏祁白摇摇头,而后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不知怎么了,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做恶梦,每次做梦就会梦到我以前的屋子,还有屋子里的人,梦到他们全部被压入刑场,然后丢了性命,无论无辜与否,一个人也不例外。为了那些无辜人性命,我必须要赶紧恢复法力,你的事,也必须尽快解决。”
“我知道了。”江焕轻咳一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今天的事就算了,下次可不能再这么做了,不然我就是有千条命也不够赔的。”
“谢谢。”苏祁白感激的笑了笑,“这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那我就勉为其难相信你这么一次。”江焕道,“左右时间还早,我就先休息一会,下午在做你捅下的篓子。”
苏祁白虽然对江焕嘴里自己捅下的篓子这个说法不太舒服,但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并没有经过江焕的同意,他会答应帮自己收拾烂摊子,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思罢,苏祁白没多说什么,回到了江焕体内,而后江焕去床上休息了。
一个时辰后,江焕醒来了,他半眯着眼,走到了柜子旁边,并换上一件月牙白的衣服,离开了梧桐居,转而到了迎风殿。
凌琛因为今天要处理安贤的事情,紧张的不得了,连午睡也不睡了,就坐在凳子上等着江焕的到来。
十来分钟之后,江焕到来了,他朝着凌琛拱手
“见过主上。”
“起来吧。”凌琛摆摆手,“既然你已经过来了,那孤现在就给安贤下令,让他即刻入宫。”
“是。”江焕说着,坐在了凳上。凌琛见江焕坐在,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疾风!”话语落地,疾风从门口走进,“属下在。”
“疾风,你去下安太傅府,把安太傅请过来。若他问你什么事,就说孤最近得到了一副很稀有的画,希望他能过来品鉴品鉴。”
凌琛这个理由,并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毕竟他是君王,自小学习射箭骑马画画看书,书房里收藏了不少名家画作。
而且凌琛喜欢画,安贤也喜欢。
记得有一次安贤来御书房报告事情,一眼就看中了书房里一副越国名家所画的珍品,并直言不讳的向凌琛要。
而凌琛因为太喜欢那副画,并没有把东西给他。
安贤见凌琛不给,心中不悦的很,可碍于身份,并没有说出来,而是冷着一张脸回了自己府。
想到当时的模样,凌琛就一阵恶心。
也不想想自己什么东西,既然敢对着他颐指气使。这样就罢了,还对他冷着一张脸!
仗着自己是先朝重臣,自己就没办法动他了么?
异想天开!
凌琛握紧了拳头,而后又松开。
算了,如今不是想这个的事情,不想了,还是想想用这种手段把人弄到宫里,安贤会不会起疑心吧。
“应该不会吧”凌琛撇了眼江焕,自言自语着。
毕竟自己给疾风的叫安贤过来的理由是说得到了一副名家珍品画作,想邀请他品鉴,也没说把东西送给他。
安贤,应该不会怀疑的吧?
凌琛不知道怎么了,一个劲的纠结着安贤会不会怀疑这件事来。
疾风看着纠结的自家主上,憋屈的不得了。
您要纠结慢慢纠结,可在纠结前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一声,我到底,要不要去啊?不得已,他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江焕。
疾风的眼神太能激起别人的保护欲,弄得江焕这个本不想打算在凌琛纠结的时候开口的人硬着头皮开了口。
“那个,主上,疾风还在那里跪着呢。您看是不是,先让他起来啊?”
江焕说罢,用手肘轻轻的碰着凌琛,示意他赶紧回神。
凌琛被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