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东西,总有一个最喜欢的吧。”凌琛不死心的说着。
“我都挺喜欢的。”江焕耸肩,做出一副无辜的不得了的模样。而即,用狐狸一般的眸子打量着他。“主上,你好端端,问我这些做什么?”
“呃这个。”凌琛第一次觉得江焕心思重,不好敷衍是坏事。他一口气憋在上面,出不去说不出,别提多憋屈了。
“这个,这个什么?”江焕好整以暇的打量着他,似在等着凌琛编个理由出来。
“哎呀实话和你说了吧,疾风听木翎说过几天就是你生辰了,我就让他打听你生日具体是什么。若是差不多的话,我们两个就一起过。”
凌琛本就不是个擅长隐藏的主儿,被江焕这么一激,立马就三下五除二的说出了口。
“生辰?过几天?我怎么不知道?”江焕额头冒起三根黑线,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凌琛,弄得凌琛莫名打了一个寒颤,一瞬间,把他那个准备和人说只要他肯摘下戴面具和他对话的想法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家伙戴着面具瞪人就这么恐怖,不戴面具瞪人岂不是更加恐怖了?
就算他不瞪人,那个面具跟着江焕许久,应该也不会轻易摘的吧。毕竟他脸上受了伤,揭人伤疤,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凌琛这个想法,若被江焕知道了估计会在心里笑他天真吧。
那个面具是他的挡箭牌,是他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也是一道疤。若主动还好,若不主动,看了也是白看。
凌琛又不是个喜欢强人所难的,江焕不肯,他也会把念头打消了吧。
“你天天忙政事,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生日什么时候?”凌琛用自己的手肘碰了碰他的,“话说,被孤这么一说,你想起来生辰时间了么?”
说的我无言以对。
江焕嘴角抽了抽,想解释不能解释,只能无言以对的看着他。半刻,他才恢复了神智。
“大概想起来了吧。”
“想起来了。”江焕这话倒没有说谎,而是实话实说的的说着,“七月十四生辰。”
果然是七月十四。
第一印象。
至于第二印象么
卧槽,七月十四,就比我小了一天,真的是巧了。
而此刻的江焕,压根不知道凌琛在想什么,所以脸色变来变去。看不清喜,看不清怒。他冲着凌琛摆摆手,疑惑出声。
“主上,您,怎么了?”
“没什么。”凌琛呵呵一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又道,“孤的生辰比你早一天,你的生辰比孤迟一点。说来说去,这都是缘分在作怪。要不,我们一起过如何?”
“一起过生辰?”江焕道,“主上你确定?!”
若江焕还是祁国那个风光无限的摄政王,和凌琛一起过生辰,这也没什么不行。毕竟身份摆在那儿,摄政王与小国国君一起过,只会让人觉得摄政王心地好,谁也不会说什么。
只是,他现在不是摄政王。而凌琛,却还是越国国君。和国君一起过生辰,不但达不到以前那效果不说,还会被安上妖媚惑主等等的名头。
“确定。”凌琛和江焕是挚友,江焕心中想的,他也能猜得到七八分。
“孤意思是等孤的生辰完了,再来你的屋子,咋们重新过一遍生辰。”
“您意思是过两次?”江焕抬眸,眸子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亮。
“对。”凌琛道,“阿焕,没问题吧。”
“我没什么问题,主上喜欢就好。”江焕答应了下来。
见江焕答应,凌琛脸上露出了笑容。
安太傅府。
书房。
贝可与安贤两个人待在书房看书。当然,这看书不如说夫妻挑情比较恰当。
贝可坐在安贤大腿上,听着安贤在那一个字一个字的给她念着书上的东西。
贝可嘴角轻抽,嘴边划过一丝厌恶